于清曾纠结她不是阿润,那时赵鲤劝她难得糊涂。
现在,那句话用来劝自己似乎也合适。
沈晏看着赵鲤,等她开口询问。
雨水滴滴答答落下,将沈晏鬓发沾湿。
他见赵鲤忽而漾起笑脸,举手帮他摘下一片被雨水打落粘在他脸边的海棠花瓣。
“我回来了。”
赵鲤仰头看着他,眼睛越发的亮,倒映漫天落雨残红。
沈晏莫名松口气。
他想说些什么时,赵鲤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扯下。
以吻封缄。
雨越发大,沈晏舌尖被赵鲤吮得发麻。
他心跳越来越快,心中鼓鼓胀胀塞满的情绪都快要溢出来。
他将赵鲤托高一截,紧紧抱在怀中。
赵鲤睫毛上沾了雨水。
她被亲得鼻尖发红,许久才喘息着,失神呢喃了一声:“这种劈腿似的禁忌感,好像也不错。”
亲一人,如同亲两人。
赵千户血赚!
沈晏看她唇角窃喜的笑,虽不知劈腿是什么,但大致能领悟意思。
不由一挑眉,轻掐了一把赵鲤腰侧:“总是胡说,也很敢胡思乱想。”
赵鲤脸上薄粉被冲开,她额头抵在沈晏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轻声道:“那个时候,我的心……曾动摇。”
“为了沈大人。”
另一个时间线的沈晏,也曾在赵鲤心中留下她自己都不敢直面的痕迹。
无论时空如何变幻,赵鲤与沈晏为同路人,相互吸引是必然。
赵鲤说得含糊不清,可沈晏听得明明白白。
他收紧手臂,埋首在赵鲤的肩窝,发出低低的喜悦笑声。
春日第一场雨,下得越来越大,急雨浇不灭浓情。
但……能浇湿猫咪。
终究不放心那对不太正常的男女,沈小花蹲在枝头为他们把风。
浑身毛发都湿透的独眼狸猫,忍不住龇牙。
下雨也不知道躲,人类真是黏糊得让猫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