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停了。”
赵鲤眼神都飘忽,听这话有些不乐意。
膝盖提起,轻轻蹭了蹭,男人一声闷哼,一下轻颤。
赵鲤长发披下,抱腹散开,少见露出媚态。
她微眯着眼睛:“真的要停?”
没吃饱的猫一样,舔舔唇角:“可我不想。”
沈晏哪受得住这个,沉重喘息着将头挨在她鬓边,讨饶道:“阿鲤,饶了我。”
这句沙哑讨饶,叫得赵鲤骨头都酥掉。
忍不住恼了,挣脱手去拧他腰侧,只是想到自己的手劲,硬生停下,改画了一个圈儿。
质问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
“莫不是还念着那些狗屁礼数?”
赵鲤带着薄茧的手在沈晏腰侧勾过,他登时紧绷了身子。
沉声解释道:“我已命
人研制男子用的避子药物。”
沈晏处心积虑将赵鲤圈在身边,从一开始便弃了那些礼教礼数,打定主意作这世间最无耻之人。
但计划不如变化,赵鲤的运势实在微妙。
沈晏不敢想,两人胡来一发入魂的几率会有多大。
要是赵鲤怀上身孕,再遇上那些凶险之事该怎么办。
至于女子用的避子药物,从不在沈晏的考量范围。
沈晏轻托着赵鲤的后脑勺,薄唇摩挲吮去她脸边一粒汗珠。
“再等等,再等等。”
赵鲤愕然:“你担心那个?”
她看着沈晏,神情突然微妙。
“又不是……只那般才行。”
赵鲤觉得自己有义务,叫沈晏知道什么叫花样。
否则都对不住自己曾画的那么些本子。
她勾住沈晏的脖子,咬住下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沈大人……阿晏可要好生受着!”
沈晏微喘两声,察觉赵鲤软和的唇,在胸口一沾即走。
他缓缓闭上眼睛。
脑海里却想起,枣树借阳梦境中被一簪子刺死的自己。
想着,希望这次不会再挨一金簪。
不料这时,院中传来阿詹打颤的声音。
“沈大人,赵千户!”
“两位谈好工作了吗?外……外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