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依靠。
她干脆跟着赵鲤进盛京去瞧瞧。
至于是走是留,日后看情况再说。
三个姑娘都不是什么好酒量的,离别在即喝了点酒,又闹又折腾小半宿。
次日清晨,赵鲤等人队伍离开时,严焱还裹在被子里嘟嘟囔囔。
……
赵鲤一行使团,从馥县出发。
回首看馥县的城楼牌子,魏世骑在马上深吸了一口气。
他对盛京向往已久。
而且他很清楚,这一次护送使团,赵鲤将他和宫战带在身边。
就是历练,加上去盛京走一圈镀金。
回来他必要升官。
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学会了闭嘴的魏世,轻易不说话。
只骑在马上吹起了口哨。
他这厢正想着自己升官发财,郑连从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说点什么?”
郑连不习惯他的安静,总觉缺少什么。
魏世白他一眼,正要说话,郑连抬手指了指身后:“看见那辆马车了吗?”
魏世探头,看了一眼那辆载满货物的马车,不解道:“看见了,怎么了?”
天冷,郑连呼出一口白气,淡淡道:“那是一车护嗓的金银花露,罗汉蜜。”
“你可以不必有担忧,尽情发挥了!”
这时,赵鲤和宫战也驾马过来。
赵鲤鼓励道:“魏世,你放心!这些东西管够!”
宫战则是摸了摸魏世的脑瓜:“大声说!”
魏世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什么玩意?”
他才学会闭嘴,在这些人眼里,他成什么了?
他心里愤愤,但左右看了看,没敢说话。
两边的人拳头一个比一个硬。
靖宁卫里,就没一个好人吗?
迫不得已,魏世眼泪巴巴开口道:“此行诸事不顺,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