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大景传教的事情,将更加无望。
宫战不依,嘴里还道:“还钱,还钱。”
“你们明日必被人堵门讨债,届时哪还有钱还我。”
他一边说着,手指头搓个不停。
雷德明按都按不住他的手。
正无措之际,赵鲤道:“宫百户,来者是客,客气点。”
“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
“饿不饿啊?先吃碗面。”
言罢,赵鲤招手命人上了一碗鸭块线面给雷德明。
随后又道:“区区几百两,不过是我的几年月银,小问题。”
区区几百两……
曾在水宛吃过苦头,了解过大景物价的雷德明面色越发灰暗。
宫战还在缠个不停,雷德明不得不求助道:“赵千户。”
赵鲤等的就是他这句,忽而一正
色道:“好了,说正经的。”
“这几百两银子对你们是大负担,哪怕对我这千户也不是小数。”
“我可想法子帮你平事,但你们也得帮个小小的忙。”
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后,赵鲤道:“前次任务,我江州百户所孙元孙百户受了很重的伤,左臂截肢,血气亏损。”
“孙百户需要治疗,而你们需要银子!”
“若是贵方肯松口,我愿从中搭桥牵线做个中人,这笔治疗银子孙百户定是愿意出的。”
赵鲤老神在在的搅弄着羹汤,等待雷德明的回答。
泰西信教教义有其规定,治疗异教徒是禁止事项。
若想得到治疗,便得先归化受洗。
但对大景尤其巡夜司来说,为了保持队伍的纯净,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左右看了看宫战,又看了看赵鲤。
雷德明这人精忽有些明悟,顿了顿他长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想来他们想要售卖所带之物筹钱,也是绝无可能了。
要想填上这个洞,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他叹气苦笑道:“二位,好……”
好阴狠的心,好无耻的做派。
这厢酒宴皆大欢喜。
而郑连、魏世正领着玄泽和一队人马,到了顾远所在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