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脚想躲,但两只膝盖被狠狠按住。
双脚直被烫得发红,渐渐麻木。
待到看见脚被泡得通红,她才被允许抬脚,眼泪珠子一串掉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松口气,便被拉住,腿担在了她嫂子的膝盖上。
夏婶这会终于在鞋底按熄了烟杆。
搓了搓手,先从她的小百宝箱里摸出明矾厚厚地撒上。
然后捏住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其余四个脚趾,用了大力尽量朝脚心掰。
宫战困在这女孩身体里,只觉得脚板一阵剧烈的疼,好似都能听见骨头咔吧咔吧折断的声音。
他张嘴,却只发出女孩细声细气的哭声:“嫂嫂,太疼了,我不裹!”
夏婶听了只扯着嘴角笑:“小笨丫头,现在吃苦,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说完捋出一大卷白棉布条。
白棉布条浆得很硬,锤去褶皱,接触到烫红的皮肤便已觉得痛。
夏婶捋出布条的头,另一只手里还死死捏着女孩的脚。
然后她很有经验的将白棉裹脚布死死的缠上女孩的脚。
两寸宽的布条子,硬生生将女孩四个脚指头裹弯。
绕了一圈,返上脚面,再咬着牙狠狠拉紧。
隐约听见发出吱嘎声。
房中顿时传出女孩凄厉的哭喊。
夏婶两手不停绕,绕了两圈从箱子里取出两块瓷碗碎片,窝在女孩的脚心。
“她们年纪大了才裹脚,就得多受这瓷片的罪。”
两块碎瓷随着白棉裹脚布裹紧,深深地咬进了肉里。
疼痛愈发剧烈,乖顺的女孩开始蹬脚反抗。
但她的挣扎被人联手按住。
眼下有痣的那女孩阿芸,爬到床这头,帮她娘按住了小姑姑。
“小姑姑,真是不识好歹。”
她一边帮忙按人,还一边说教不停。
“这是福气,你怎就不懂呢?”
剧痛之中,宫战只听得两个字:福气。
福气福气福气……
宫战在心里骂了一句:屮他姥爷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