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身体如何了?”一进营帐,黄礼笑眯眯道。
“好些了。”赵鲤被这他的自来熟搞得不适应,“多谢黄大人关心。”
“不必叫什么黄大人,如此生分,我孙女同你一般年纪,不嫌弃,你也可叫我一声爷爷!”
黄礼笑眯眯捋着胡须道。
赵鲤尴尬的含糊过,她不习惯过于自来熟。
倒是林著忽地转头怒视黄礼。
这个奸人,算盘珠子拨弄得噼啪作响,好坏的心肠。
“好了,办正事吧!”沈晏止住了这个话题。
他的话,再次止住纷争,也将赵鲤从尴尬中解脱出来。
他们一起来到旁边的沈晏营帐。
手下人搬来些胡凳,条案。
玄虚子、黄礼和林著排排坐着旁听。
沈晏对唤进营帐的卢照等人道:“昨日,干得不错!”
“哪里!”
平常面对上司已经压力颇大,此次旁边还坐了几个朝中阁臣。
卢照相当拘谨地起身拱手道。
勉励了一句当是开场,沈晏转头示意赵鲤。
赵鲤阴气入体,犹如重感冒患者一般,裹着从盛京送来的狼皮皮裘,手里捧着一碗热水。
“接下来,林子里没有什么危险。”
赵鲤浅饮一口热水,感觉自己冰凉的脏腑回暖了些,一边说道。
“可能会有些受昨日阴气影响的动物,或新下葬尸体因坟茔毁坏,化作游尸,在山中游荡。“
”但这些游尸都与僵尸有极大区别,危险性很小。”
这种游尸,不过是残尸受阴气变化影响所化,行动缓慢,力气连生前水平都达不到,几乎没有威胁性。
到了中午残余阴气消散,自己都会伏倒路边。
对人的最大伤害,大概是来自心理层面的惊吓。
赵鲤说着吸吸鼻子,却不知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几乎颠覆在场几人的世界观。
“游、游荡的尸体?!”
卢照咽了口唾沫,再一次生出辞官的冲动。
他看了一眼抱着热水,神情淡定的赵鲤。
小祖宗,你要不要听一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尸体还能动,已经很危险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