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门一关、屋内便只剩四个人了、两个丫头照看着壁炉和火盆、刘潜上前将绿竹衣物一并剥了、绿竹虽如今已久经人事、可大白天的当着两个丫头的面被剥了个精光、亦还是略有羞涩。
刘潜轻揽着绿竹、望着绿竹清秀的面庞、谁能想到这已是一个十岁男孩的妈妈、这分明是个晶莹的少女…
屋内两个看火盆的丫头刘潜一次没有见过、想必是今年新置的、长的也都眉清目秀。
刘潜将二女喊了过来、刘潜此时全身赤裸、二女未经人事均低着头不敢看向刘潜,刘潜先拉着二女的手问了二女的名字。
原来一个叫一个因有体香便起名含香、另一个唤作碧螺…含香身有微微体香,碧落如田螺姑娘。
刘潜与二女又胡闹了一个时辰、因壁炉火盆无人照看、室内温度有所下降刘潜方才罢手。
刘潜虽然体力强劲、可连御三女亦有些乏了、亦不想动便让丫头们铺了床、就在绿竹房内打个盹、歇个午觉。
刘潜渐渐沉入梦乡、时而金戈铁马、时而儿女情长、时而纵情欢饮、时而红袖添香、时而国泰民安、时而承欢膝下、时而高居庙堂、时而诗词歌赋、时而刀光剑影、时而歌舞升平、时而浮尸千里、时而车水马龙时而人去楼空、时而…
刘潜望着林立的高楼、璀璨的灯火、繁华的都市、忙碌的人群…刘潜不禁有些恍惚、我是谁?我是大汉颍阴侯.前将军领豫州牧…还是哪个落魄的武术宗师,究竟是现在于梦中…还是之前在梦中?刘潜茫然的走在业已陌生的道路上、看着陌生的衣着打扮、听着汽车滴滴的鸣响…想着战马的嘶鸣!看着脸上透着幸福的笑脸、想着尸山血海、看着自己的双手…只觉眼前一片血红。
侯爷、侯爷、刘潜听着耳旁绿竹轻轻的唤着自己…刘潜缓缓睁开双眼问道:怎么了!
绿竹说道:侯爷已经快到子时了、侯爷已经睡了五个多时辰了、侯爷用罢饭在歇息吧!
刘潜起身眼角余光瞥见绿竹正在擦拭眼泪、便温言道: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可是想家里人了?如今琅琊王家举族尽在许昌、若是想家回去便是。
绿竹回道:家里也都是些远亲、没什么可想的。
刘潜疑惑问道:那怎么了?
禄竹说道前十年侯爷拢共受创十三处、如今只是出去了七个月身上便多了八处伤痕。也不知侯爷这几个月都经历了些什么?奴婢因此感伤!
刘潜笑道:莫哭、只是些皮肉伤罢了、又没伤筋骨器脏、又要不了性命有什么可哭的!莫不是嫌弃我丑陋了!
绿竹转涕为笑道:侯爷真能打趣奴家、若侯爷也算丑陋、那天下男子还有敢出门的吗!
刘潜与绿竹说了一会混话、便让绿竹摆上来晚饭、吃的算不得丰盛却也搭配合理、菜肉俱全。
刘潜吃过饭后见绿竹期盼的眼神、便留宿在绿竹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