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选出来的,李顺纵使不愿意,也得顺天意,对何林羽交代一些工程不事项后,何林羽走马上任了。
何林羽当上工程部长,整个人飘忽忽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对李顺派来的助手,指手画脚。
“余大人,本官是部长,朝廷拨的工程款是不是交由我来分配啊?”
第一天上任,何林羽别的不关心,直接找到李顺分配给他的助理余飞。
既然是部长,这财政大权可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这……”
余飞犹豫了一下,李顺交代过,工程款是朝廷拨款,每一笔支出都要向他禀报,不得经他人之手。
“怎么,你不服本官?!”
何林羽脸色一沉,手捋胡须,眼睛阴沉的盯着余飞,“本官是众望所归的部长,你不过是本官的助理,胆敢不听本官的命令,信不信我治你不敬之罪?”
“不敢,不敢!”
余飞闻听脸色一变,连称不敢,乖乖的交出账簿,同时将库银的钥匙双手奉上,随后退了出去。
账簿在手,何林羽得逞的笑了。
这么一大笔巨款任由他支配,何林羽心思活了,到底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员外郎,官场上的伎俩看的通透。
若是自己贪墨,肯定会惹来其他人的眼红,背后捅他一刀子就前功尽弃,于是,何林羽拉拢同自己关系不错的官员,几个人同流合污,计划着从拨款里捞一把。
也是何林羽运气不好,行动刚进行一半,钱还没到手呢,李顺带着禁卫军出现,直接将何林羽拿下,撤了何林羽的部长职务,移交太守府审判。
何林羽的部长,犹如昙花一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镇国公,下官错了,不该对工程款动了歪心思,求镇国公看在下官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下官一马。”
何林羽后悔不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饶。
李顺岂是心慈手软的人,对待贪赃枉法的人更是深恶痛绝,不论何林羽如何求饶,直接罢了他的官职。
工程部的部长职位空缺,李顺分身乏术,又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于是想到一人。
粱义明。
李顺从沿海回京时,留下了粱义明和黄晓飞,协助周正管理海政局。
沿海近一年来,经济迅速发展,国税每年都在百万两之上,成为国库的最大收入来源,沿海的局势稳定下来。
李顺写了一封书信,派人去了沧州,带给粱义明,信中提到,并州刚刚运行困难重重,要粱义明来并州,助他一臂之力。
几天后,书信到了粱义明手中,粱义明二话不说,直接去了海政局,向周正递了辞呈。
“粱大人,本官自认为不曾亏待于你,你这是何意?”
周正很是意外,一年来的合作,周正把粱义明和黄晓飞当成朋友对待,就这样,粱义明还要撂挑子,让他很是费解。
“实不相瞒,镇国公在中部并州,我要前去助他。”
粱义明也不把周正当外人,把李顺的书信给周正看,周正知道,这是留不住了。
回到住处,粱义明收拾了一下,只身一人前往并州。
几日后,粱义明到达。
“你来的真是及时!”
得知粱义明来了,李顺亲自出来迎接,二人都很激动。
“参见镇国公。”
粱义明给李顺行礼,被李顺笑着拦住,“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拉着粱义明来到工程部,当众宣布,粱义明为工程部的部长。
“李顺这是结党营私,我要向朝廷弹劾他!”
革职在家的何林羽得知消息,很是不服气,李顺让他不舒服,他就要让李顺也不顺当,于是,暗中联合工程部的其他官员,打算给粱义明暗中使绊子。
几个官员都是并州老人,对空降的工程部部长也是不满,粱义明年轻,又是不笑不说话,以为是好欺负的,处处同粱义明作对,根本不配合。
粱义明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憋屈,实在受不了了,跑去找李顺诉苦。
“你是部长,要拿出部长的威严来,不服从指挥的,撤了他们的职。”
李顺对粱义明说道。
“卑职认为,和为贵,还是以德服人的好。”
粱义明觉得自己初来乍到,不能太咄咄逼人,好像他仗势欺人似的。
李顺翻了个白眼,老虎不发威,把人当病猫,这可不能惯着,粱义明不好下手,只能他亲自出马了。
于是,李顺让粱义明在跟他作对的官员中,挑几个能力还算可以的,委以重任。
几个官员自然以为粱义明妥协了呢。
他再让余飞收集这些人的犯罪证据,等到时机成熟,一举拿下。
粱义明在沧州任职了一年多,也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