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褚大刚干脆利索的将足衣扯了下来,并且担心太臭了,所以又甩了甩。
随着一阵微风拂过,一股极其难闻的鱼腥味钻进了李余的鼻孔之中。
“卧槽!”李余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给你,你塞他嘴里吧。”
褚大刚甩给李余,李余吓得慌忙躲开,“卧槽!不用给我,你塞他嘴里就行!”
褚大刚闻言点点头, “嗯,好。”
不过扭头看向朱棢,有些担心的道,“李余一只恐怕不够,俺再脱一只吧。”
“不用!”
“不要!”
第一声不用是李余说的,一只就污染了整个院子空气了,再来一只我还能呆在这里吗?
属实有些失误了,早知道不该让褚大刚脱袜子了,这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而第二声不要,是朱棢说的,这可是要塞进自己嘴里的啊?卧槽!一只就这么大威力了,两只自己不得给熏死啊!
“哦,那行,既然如此,俺就给你一只吧。”
褚大刚说着在朱棢惊恐的目光中走了过去。
“李余,你快让他住手啊!你要是敢让他塞,诛你九族,本王是……”
啪!
只不过朱棢再次自报家门声音再次被打断了,甚至不仅被打断了,而且还挨了一个巴掌。
“话那么多,非得给你一巴掌你才让俺塞足衣吗?俺小时候,俺娘就和俺说了,俺这足衣只能俺媳
妇和俺用,这次便宜你了。”
褚大刚粗暴的将足衣团成一团塞进了朱棢的嘴巴里。
而刚一塞进嘴巴里,朱棢的眼珠子顿时瞪大了,喉咙里发出呕吐的声音,接着就是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
看着这一幕,李余内心惊呼三声卧槽!这三个卧槽纯属表示对褚大刚足衣威力的震惊。
“三弟!”朱樉看着几乎晕厥过去的朱棢惊呼出声。
“二哥!”
朱棣也是惊恐的看着正在遭受酷刑的朱棢,二哥可是威风凛凛的大明藩王,每次割虏之战都冲在最前方的马上将军啊!
而此时他竟然眼看就要被一个足衣熏晕过去了!
这样的……
奇耻大辱啊!
“李余,你胆敢如此折辱我二哥,赶紧把我们兄弟放了,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朱棣怒道,要不是全身被绑成了粽子,他现在立即就要提刀宰了李余。
“李余念在你父功勋,现在放了我们,姑且不与你计较,若是敢继续羞辱我等,小心你的狗头!”朱樉咬牙切齿道。
“啧啧,你们还真是头铁,都被我抓住了,还敢这么嚣张,整个大明就没人敢威胁我李余,如果有那也只有当今陛下可以,你们,难道敢说比当今陛下还大吗?”李余昂首挺胸站在朱棣和朱樉面前。
“你说说,你爹比当今陛下还大吗?”李余脚尖踢了踢朱棣的身体。
听
着李余的问题,朱棣顿时脸黑如铁。
你特么的说的就是我爹!
“李余,我好言相劝,你现在立即放开我,我等身份贵不可言,不是你一个国公之子得罪的起的。”
朱棣叹息一声,此时沦为阶下囚,再硬气的话,吃的亏更大。
他此时算是有些明白了,这李余哪是什么憨子啊,分明就是个极其聪明且有分寸的人。
刚才三哥刚要自报家门就被他给堵上了足衣,而每次自己这方要表露身份的时候,这小子总能找到理由打断。
很明显,这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要是憨子,那我们是什么?
“贵不可言?咋的贵不可言法?”李余有些挑衅的看着朱棣。
看着李余欠揍的表情,朱棣心中一万头草拟吗奔腾而过,心道,李善长怎么生了个这么多歪心眼儿的儿子!
想让我说出身份,你好让褚大刚塞我足衣是不?
你以为我会上当?
你以为我会给你用足衣打断我的机会?
“你不用管我是何身份,总之,你放了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朱棣冷声道。
“不说你们是谁,我怎么知道要不要放呢?”李余开始钓鱼执法。
“哼!李余让本王告诉你,本王……”朱棣没说但是朱樉已经开口了。
而一听到朱樉说出本王俩字,朱棣顿时大惊,立即出声提醒道,“二哥,不要……”
可是朱棣提醒的终究还是晚了,褚大刚的足衣几乎在朱棣话说出口的时候,瞬间堵住了朱樉的嘴巴。
“呜呜,你们敢,本王……”
可惜的是朱樉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最后的明确的身份。
眼看着朱樉眼珠子开始翻白眼,李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