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问道。
“回县男的话,我们可全都按照您要求办的,就是那十一个疯子里,有两个一唱曲就口渴的,自己的水喝完就抢陈中的,陈中已经两天没喝水了。”锦衣卫笑着回答道。
好家伙,这疯子还知道口渴,还知道抢别人的水喝,看来还没傻透啊!
“喝完了赶紧说,你要是再给我编故事,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下一次给你唱曲的就不是十一个了,可能成二十一,甚至三十一了。”李余笑眯眯的说道。
一听李余的话,原本还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的陈中,咕咚
一声又干了一碗凉水,就开始说了。
对于陈中的开场白,无论是李余还是李景隆都提不起兴趣。
“谁管你是哪来的,我们就想知道你为啥杀我们,谁指使你们的!”李景隆怒道。
这小子还真有时间,讲来历就讲了有一刻钟了,谁管你娘是不是寡妇,你爹是不是被山匪宰了,老子在诏狱呼吸着黏稠带着屎尿味的空气,听你诉苦来了?
“回公爷,小人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不等陈中说完,李景隆已经暴躁的举起拐杖敲向陈中的脑门。
“凑!给老子耍心眼是不?老子这屁股上都被你们给开了眼儿了,坐都没法坐来听你讲故事,你告诉我男主角是个蒙面人?”
“公爷,小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每次来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也不说话,给我密信,我们就办事。”陈中道。
“你们知道要杀的人是谁吗”李景隆皱眉道。
“知道,京城五品以上官员,我们都记在心里,包括家里的仆人,我们都必须记住,且每五日都会有人拿着画像让我们指认身份。”陈中道。
听着陈中的话,李景隆和李余对视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包括家中仆人都烂熟于胸,背后之人所图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