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此理!来者皆是客,哪里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
“他们二人与殿下身份有别,能在您面前站着而未回避,已是殿下宽容了。实不能就坐。”
刘永铭笑道:“难不成严小侯爷是在担心本王会加害于你?”
“不不不!”严真祁连忙说道:“殿下说得哪里话,他们二是我亲随,长年跟随左右已然使唤习惯,故而左右不离。”
“来了本王的王府,该玩玩该乐乐,别那般拘谨。”
刘永铭说完转而对着门口站着的宫玥璃说道:“玥儿,薛开山在王府里么?”
“薛首领刚刚带队回到王府了,只是……只是看着略显惫态。”
薛开山领兵的能力还是有,同时很多事他也都亲力亲为。
府卫们因
此也都很服他,只是这样一来让他就有些疲惫了。
刘永铭道:“你让仆杂先将这两位严小侯爷的亲随送到偏殿饮茶,再去将薛开山找来。对于薛开山来说喝酒能解一切疲乏!就让他陪这二位吃酒洗尘,那一席上个十道菜就行,不过酒管够。吃醉了也无妨,明天许他休息一天。至于这两位醉了也没事,我王府里的厢房多的是!”
严真祁的护卫好似舍不得走。
严真祁对他们笑道:“即是殿下好意,你们二人便去吧。”
“是。”
两护卫应了一声,随着宫玥璃派出的杂役走了。
刘永铭笑着说道:“宫千树与我亦是有一面之缘,刚刚严小侯爷提到你已拜其为西席了?”
“正是,目前他在征西将军府里居住,与其它罪犯并不相同。衣物伙食供给皆全,殿下还请宽心。”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本王若是早知严小侯爷如此醉心于书本,必将另两位王府的主事也找来坐陪了。他们也皆是有学问的书生呀。只可惜他们有要务要处理,并不能赴宴。”
“那这位是……”
严真祁指的是柳先开。
刘永铭笑道:“此乃王府参议柳先开柳晋启。”
严真祁连忙拱手说道:“失敬失敬,一见先生便有脱俗之感,使我不敢直问。不知柳先生是哪里人士?如何会有这般的修养?”
柳先开回礼道:“鄙人原为是山野隐士,入不得庙堂,乃是秦王重礼相邀,难辞好意,故而就任。说是参议,却是半点心机都没有,更未参过一议,白受薪俸,实是惭愧呀。”
刘永铭笑道:“此是谦虚说法,本王另两位幕僚一位善于财会,一位善于司事,才学不过举人。而柳晋启则是有翰林之才呀!”
“哦?”严真祁惊奇
了起来。
刘永铭接着说道:“说是属下,其实本王与晋启乃为朋友之交,并无二话。”
严真祁说道:“原是如此。我也想呢,要不然殿下不会如此相厚的呀!却不知柳先生还善何艺?”
柳先开应道:“闲云野鹤,不知庙谋,不知人心,只会下几手臭棋而已。”
“哦?柳先生会下棋?可知近日长安城十番棋之事?”
“知之。”
围绕着十番棋,严真祁与柳先开说起了话来。
他们说的最多的即是那每一局的妙手。
虽然二人面前没有棋盘,但柳先开所说的每一步严真祁都能听得懂。
可见严真祁真就是那种能文能武的青年才俊,妥妥的主角人设。
只不过他与刘永铭一样,都不是嫡出。
刘永铭趁严真祁与柳先开说棋的这个空档,转头对水玲珑轻声关怀地说道:“珑儿,你若是心中放不下,无心理事便下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你安心休养即是。”
水玲珑小声地应道:“我与李家小姐说了几句话,想通了一些事,所以就来了。”
“什么?”
“越是一个人呆着,越是会乱想,不如做点事情将烦恼抛之脑后。”
“这不像是琬儿说的话,倒像是玥儿说的。”
水玲珑不太高兴地说:“你倒是对你身边的女人都很了解嘛!是玥姑娘说的又如何?”
“这醋你也吃呀,琬儿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一个人闷在王府里是不可能能见到我爹的。但你却是不同,你到处走动用行事秘密,若是跟在你的身边,可能便能见到他。”
刘永铭掩口笑道:“琬儿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呀,她说的话句句在理。她有没有说,让你帮她盯着我,看看我在外面还有哪些相好?或是你也想知道我都有哪些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