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不对劲。”
“嗯?他那把琴送给你了?”
“是呀!”刘永铭装着糊涂地说道:“我一开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后来细细一想也就大体上明白了一些。”
刘塬奇怪地问道:“他出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刘永铭说,“但可以肯定是有人正在找他卫科的麻烦,但他却以为是儿臣所为。所以想把琴送给儿臣,然后化解掉这般麻烦。原本儿臣是不想收的,但想了想,不收总觉得有点亏!”
“亏什么?”
刘永铭笑道:“这不明摆着么,他找错人了呀!但他送的那把名琴可值不少银子!儿臣要是不收他的琴,他明白过来以后也是送给别人的,可能还送不出去!您想呀,他费这么大的周章弄一把琴来送礼,结果还送不出去,事情办不成。那心里多不通快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不如……”
刘永铭又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不如儿臣就帮他收了,也好让他觉得事情办成了,先睡几天安稳觉再说!反正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情,急的也是他,更不是我。我还白得一把宝琴,但……但后来抓袁魁的时候袁魁突然提起宋宪帮卫科弄了把琴儿臣……”
刘塬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你怕朕以为那把琴是你叫宋爱卿去掏的?朕会把因那把琴所生出的一切脏事安在你的身上?”
刘永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权当是默认。
刘塬气道:“朕当以为何事情呢,以后这点芝麻大的事就别拿来烦朕!朕累得很!”
刘塬说着这样生气的话,却没有直接让刘永铭滚出去,刘永铭心中已然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刘塬装出一副随意的表情,然后随口问道:“知道卫爱卿找你具体什么事情么?”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儿臣觉得是工部的事情。但有一点儿臣觉得很奇怪。”
“奇怪什么?”
刘永铭答道:“众所周知,儿臣最喜欢的主是银子。他要是真误会是儿臣所为,他应该直接送儿臣银子呀?真没必要送一把什么宝琴,儿臣也得会这东西呀!这玩意懂它的人把它当宝,但在儿臣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件价钱的玩意而已。且儿臣也未必会稀罕,儿臣的绿绮阁那里还搁着一副宝琴让人观赏着玩呢。”
“绿绮阁?”
“就是……就是……呵呵,一家青楼。您知道的,儿臣的产业大多都是这种产业。那绿绮阁是以里面摆放着的那把唐时的大历绿绮为楼名的。儿臣对琴不感兴趣,所以……”
“等等!”刘塬好似想到了一些别的什么。
刘塬两目低垂,右手摆着也不曾放下。
他停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朝廷里有没有人喜欢抚琴的?”
刘永铭笑道:“多的是呀!孔子善抚琴,儒生多从之。朝里那些天天专研儒经的进士们有几个不会抚琴的?就是……就是那些穷苦出身的官员因买不起琴而没抚过琴而已经,也不能说他们不喜欢,只是以前没接触……”
刘塬疑问道:“朕是问你,朝里谁最善于抚琴。”
“我!”
“你!”刘塬一听,连忙左右张望起来,想要拿点什么东西来打刘 永铭。
但他却没有伸手去伸。
因为此时的刘塬只觉得大腿内侧生疼,根本就不想从凳子上起来。
刘塬是骑马赶回来,只要是长时间地骑马,一般都得要有护具护住大腿。
要不然这大腿内侧的皮就得磨破。
刘塬的确是有护具,但长时间没骑马,那两侧的长肉得有些从,总是与马鞍摩擦。
为了维持自己马上的姿势,又不得不忍着疼,用大腿把马夹紧。
于是当刘塬回到长安之时,那大腿上皮已被磨烂了不少。
所以刚刚刘塬进来的时候才会让卓英去拿擦伤的药膏来。
刘永铭见得刘塬要操家伙,连忙向后一步退。
他着急地说:“父皇!您别生气呀!儿臣怎么好说这话呢。您这分明就是想问卫科原本是想把琴送谁嘛!儿臣要是说那人是户部李侍郎,您定然又要说儿臣在诽谤他人,那儿臣也只能说是儿臣自己了!”
刘塬白了刘永铭一眼,压住了火,又把屁股放回了凳子之上。
那刘塬又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李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