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有魔力。
司擎尧喉结动了动,却到底没说出来。
苏染啧了声:“真烦你这闷葫芦的性子。”
“……恩。”
“既然你都不说话,那你下来干什么?”
苏染扫他衬衣一眼:“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了,刚才应该觉得很丢脸吧?那应该躲屋里不出来呀?”
却这么快就下来了,好奇怪!
司擎尧:“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张叔和李婶再好心,八卦起来也难以招架,事是他惹出来的,哪有扔她一个人面对的道理?
他是男人!
苏染狠狠一愣。
但对司擎尧来说,这只是本能,他一脸淡定。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显得她很傻。
她自嘲:“明知道你就是刻入骨子里的绅士,我却非要自作多情,呵。”
司擎尧:“我……”
他又不经意间对她残忍了,是吗?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
苏染让他不用在意,是她自己的问题。
不过相比前几天,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说释怀,是真的。
她把最后一口甜汤喝掉,放下碗。
“李婶,张叔。”
她站起来,抓起包包:“我先回去啦。”
李婶:“啊?”
张叔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就是,好歹吃个午饭呀!”
“不了,我等下还有个会。”
要不是这块玉坠子是母亲留给她的,她是不可能会这个时间点回来的。
母亲,云栖。
她一直都以为她是她的母亲,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其实,云栖大概率不是。
甚至她当年还是被云栖偷走的。
她在苏家的一切凄惨遭遇,说到底,都是由她造成的。
她应该恨她的,但,做不到啊。
甚至连她留下的玉坠子都很在意!
她握紧手,玉坠子咯着她的掌心,她吸了一口气。
“是时候去找一下许远山了。”
她是不在意自己的亲爹是谁,但她必须弄清楚,云栖到底是不是她亲妈,如果不是,那她当年为什么会把她偷走!
想做就做,她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会议推迟,我临时有点急事要去处理。”
她要去许氏。
但到了许氏,却没见到许远山,因为他没来。
秘书说:“许总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来过公司,说是家里有重要事情要处理。”
苏染:嗯,许可柚杀人窜逃,可不是重要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