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非常危险……”
高明反而面露喜色地道:“很好!说实话我带的部队快半年了没事干,我都怕要被解除番号。所以别说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快整个目标让我施展施展。”
李子破涕为笑说:“还得是你啊。”
这时一通电话进来,不出意外是农拥军打来的,李子汇报把过程都说清楚了,特别说明这个诅咒会传染给接近的人,因此从明天起只能接受远程指导。
农拥军听完说:“我现在紧急召集团队制定预备方案,你在凌晨之前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待命,等候我的指示。”
李子又问:“可亓局长让我凌晨前赶出案情汇报交给他,这个怎么办?”
农拥军浅浅一笑说:“那个铁面弥勒,别理他,你又不是他的兵,我去沟通就好。”
李子喜道:“太好了!你真是个勇背黑锅的好领导!”
“不会夸你就少夸点……”农拥军嫌弃说,“我都开始后悔答应你了,一上来这个锅我就差点扛不住,下一个不敢想。”
待她挂上电话,高明问:“那么我们从哪开始?”
李子说:“我想先去武警医院,有个朋友伤的厉害,要不是为了帮我他也不会受伤的,我真的很难过,不该让一般人参与进来。”
“我明白。”高明拍拍她道:“走。我来开车。”
……
两人驱车到武警医院,赶到手术室前,方靖正两眼红通通的坐在走廊里。没等李子开口,方靖捶胸顿足道:“都怪我都怪我!明知道灵异很危险,还带黄毛来干这事!我对不起黄毛呜呜呜啊!”
李子道:“你慢点说,黄毛现在怎么样了。”
方靖流着泪说:“黄毛他……被刀子刺到脑袋,肚子也是,医生正在全力抢救,我问了护士说这种情况很危险,让我别抱太大希望。还说让通知他家人,可我连他家人都不认识,还带他来做任务,呜呜呜!我和邓斌那些人有什么分别?哇哇哇……”
看他伤心的厉害,李子安慰说:“别哭了,现在还在抢救,你哭的这么凶等会医生分心了怎么办?没准黄毛命大没事呢?”
方靖听这话赶紧闭上嘴。就在沉默中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前的灯灭去了,医生当先从里边走出来,方靖的心情又像弓箭搭弓一样紧紧绷住。
医生问:“你们谁是患者的家属?”
方靖举手说:“我!”
医生看着他说:“患者的命是保住了……”
方靖高呼:“谢天谢地!谢谢医生!”
医生为难地打断他说:“我们缝合了他腹部的伤口,不过……刀子进入他脑部太深,重创了皮层,我们不得不切除了他的前脑叶和部分脑组织……”
方靖愣住了:“意思是?”
医生接着说:“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他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也会有不可预知的后遗症……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方靖僵住了,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结果。黄毛被推出来,头发已经全被剃掉,脑袋包成了木乃伊,直往重症监护室送,一行人跟随到病房前,护士就不让进去。
方靖一直喃喃:“黄毛对不起,黄毛你醒过来我给你配电车。”
李子透过玻璃窗惊奇地发现里边还有一个重病人,不正是劫匪老谷!“那个不死人!他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呢!”
方靖抹了抹眼泪说:“这事我知道,当时我和黄毛一直追踪幽浮,我跟丢了,是黄毛一直紧跟幽浮的。后来我接到他的电话,才知道她们在大兴公安局……具体的你自己看吧。”
他递出来那台李子交给他的微型摄像头,没想到它竟然还有录像功能。太好了潘攀,你这套发明意外帮上了忙。
*****方靖的录像*****
距离黄毛来电几分钟后,方靖飞掠中从天而降,落在大兴公安局门口,一眼就看见值班室里牺牲的民警,心道不好。
楼前广场里有一些惊慌失措的内勤警员正在呼叫增援和救护,有人看见方靖叫道:“你是什么人!”
方靖一边回答“我是来帮忙的”,一边往里赶。进到大楼里,只见一地血迹和狼藉,大厅处还有牺牲的警员。方靖小心翼翼地寻着血迹寻找黄毛和幽浮的踪影。突然,走廊里传来了奇怪的人声,方靖贴着墙角异化出鬼手严阵以待。
偷偷看去,走廊里倒了三个人,劫匪大力瞪大眼睛显然已死去多时,黄毛脑袋冒血倒地,还有劫匪麦哥也是扑倒一动不动。方靖虽然焦急,但是没有敢冒然上前,因为走廊里还有另一个可怕的景象:
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披头散发遮住面容,身穿粉色的长裙,不,与其说是粉色其实更接近白色,粉得微乎其微。她正双手抓着劫匪老谷的头部,而后者痛苦地抽搐,双手下垂无力反抗。
什么情况啊这!一看就很诡异啊。方靖只偷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