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就戒不了。”
“……”农拥军突然说:“老师,那东西不是活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它的脸开了一个洞,仍然在行动!”
许国华:“这确实离谱,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农拥军忍不住将自己感受托出:“这桩事颠覆了我的认知,我在学校的时候学的是无论多么怪异的案件,背后也一定是人为的,遵循现实的。可今天我却真的见到怪物杀人,那种力量是唯心的,超越现实规则的!”
许国华吸一口烟,“有话直说,我看得出你疑惑又兴奋。”
“你不疑惑吗?那可是……超越常理的。”
“人到了一定年纪心情就变了。面对生死尚且不在意,何况鬼神呢?再说我们办案几十年,怪的事情其实也见过一些。只是不像今天这么离谱。”
“什么样的怪事?你们都怎么解决的?”
“比如……以前在街上巡逻,有个女人没穿衣服从澡堂里哭跑到街上,说在澡堂洗澡,看到自己的脚变成一双毛绒绒的男人脚。”“还有一年大年夜,我和两个铁子喝了酒,在松花江公路大桥上胡闹,远远的看见一个妙曼的女人从另一头走过来,铁子吹口哨想过去。我定眼一看,那女人竟然是走在桥栏杆外边的。我们酒都吓醒了七分,赶紧往反方向跑。”“还有一次在平房区那边,有个女的给一个情夫发BP信息,让他到某某楼几号去找她,男人买了花上门,发现女的早已被老公掐死,老公也潜逃了。查了很久也没彻底弄清楚。”
农拥军内心觉得这些都不如今夜的事件,却说:“以前没见你说起过。”
许国华:“这些东西说来有什么用呢?你刚才也问怎么解决的,我的回答就是没法解决。有的就是当做当事人幻觉,有的只能列为悬案。幽冥的东西无迹可寻,我不想你把心思用在这种事情上。”
农拥军:“我知道!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们可能会揭开一种全新的事物,一种超越常规的暴力!如果将这种力量加以理解和控制……”
“好了别说了……”许国华打断他,欲言又止,最后说:“拥军你得听我的,要是有命回去以后别掺和这事。”
农拥军默不接话。
这时,大院门外响起来急促的拍门声,许多人都被惊醒过来,像食草动物一般下意识的远离大门。高明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农拥军率先小心翼翼的来到门边。
门外一个女人急切的哭诉:“我是谷群芳,刘三多的老婆,你们有看到我娃子吗?我男人死在家里了,到处都没有人,我听见里边有人声,你们能帮帮我吗?”
农拥军一听她是刘三多的老婆,绷紧十二分的精神,问,“你怎么突然间冒出来的?之前你去哪里了?老实交代!”
谷群芳痛苦的呻吟,好像受了伤。说:“我不知道,我本来带着儿子在大槐树那,后来和钟寡妇吵了几句,突然间我就晕了过去,可能是被人打了。”
农拥军一听大槐树,更是满心疑惑:“说下去,后来怎样?”
谷群芳:“后来我醒过来已经是大半夜,我倒在街道上,到处静悄悄的,我赶回家,看到我男人他……他死得老惨了。我赶紧找孩子,找不到。我就满街喊人,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死人。我害怕极了,这就乱走到街道办来了。”
她说完话,又是啧啧呼痛。
“你为什么这么痛?哪里受伤了吗?”农拥军问。
“呜呜呜。”谷群芳:“我有病好久了。身上总是痛,今天痛得特别厉害,脸上好痛,哪里都痛……我只是想找回我儿子,我担心他,求求你们了,他在这里吗?”
一些群众听到这都说:“干嘛呢?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问东问西不放进来?不是说外边有杀人犯吗?谷群芳我们都认识的。”
一个老阿姨说:“快放她进来吧,她听着好像病得厉害。”
农拥军转头询问许国华,许国华反问:“你怎么看?她有疑点吗?”
农拥军快速思索,回答:“在刘家没见到她,也许她真的带着孩子在大槐树玩,但是钟寡妇惨死的时候,她只是晕了过去,难道是被怪物从背后撞晕了吗?”
许国华招了招手让老洪过来,“老洪,你当时发现钟寡妇的时候,有看到刘三多老婆晕在附近吗?”
老洪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许国华:“你要想清楚。”
“……”老洪:“应该没有呀。”
没等几人商量好,一个老阿姨把大院门打开了,吓得农拥军几人都摸武器,谷群芳满面红肿,起了疱疹,大冷天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衬。街坊看她这个样子都心生怜悯,说:“她病成这样了,赶紧送医院吧。”
有的说:“杀人犯再厉害,你们几个都有武器的,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啊,三五个公安还怕一个杀人犯呢!叫我们躲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你们怕死的话把武器让出来,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