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胜走后,李夫人和徐仙姑从另一扇门走进了简植的办公室。
徐仙姑:“你这个兄弟挺帅的啊。阴阴的帅!”
简植回头笑:“看好了?下次他来,我把他捆好,送你床上去。”
徐仙姑打了一下简植的胳膊,偎坐在简植的身边。
李夫人:“你的好兄弟接风,为啥不让我们坐陪?怕你的好兄弟抢走我俩?”
简植:“是啊!你看他长眉细目刀条脸,长的还白。怕他抢了你们,也怕你们抢了他。”
李夫人冲简植翻了个白眼:“不说算了!教皇要把教廷搬回罗马了,朝徐姐姐要兵呢。咱们怎么办?”
简植:“你看家,我和你徐姐姐去。”
李夫人:“咱们只是一个海上商会,参与到他们的争斗中,真的好吗?”
简植:“都是生意嘛,不分陆地和海上。”
徐仙姑插话道:“她怕把热那亚卷入战争,耽误她赚钱!”
李夫人给了徐仙姑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接着问简植:“带多少人?”
简植:“三千啊!本来两千就够的,谁让你徐姐姐吹牛呢。都答应了,反悔不好。格里高利那边怎么说的?”
徐仙姑:“教皇要咱们派船到马赛接他,到热那亚登陆。然后帮他打几个小领地的领主。他说,那些领主在教廷搬到阿维迪翁的这些年,欠了不少教廷的十一税。还有的领主直接侵没了教廷的财产,主要是教堂、房屋什么的。实际上,咱们热那亚也欠着税呢。”
简植:“现在给咱们什么条件?”
徐仙姑:“我当热那亚城的女主教。”
简植:“就这?不干!换条件!”
徐仙姑:“已经答应了呀!”
简植:“有答应就有反悔呀!”
李夫人看了看徐仙姑,然后笑着对简植说:“你不是说欧洲重视契约精神吗?反悔不好吧?”
简植一挥手,说:“小事儿讲究契约精神,大事儿不用!”
李夫人:“那咱们提什么要求?”
简植:“先接上他,到时候谈。”
三千人的队伍,从马赛海边开始沿着罗纳河向阿维尼翁进发。上次简植来阿维尼翁带的还是步兵,这次已经全是骑兵了。还有五架欧洲的四轮马车,车上拉的是舰舷炮。徐仙姑和简植一人一马走在队伍头部。
两人的战马随着队伍,缓缓前进。时间是约定的,没有必要着急赶路。船到罗纳河入海口时,格里高利十一世就应该从教皇宫出发了。
为了把教廷迁回罗马,格里高利已经跟法国籍的红衣主教们闹翻了。和法王的关系,也已经破裂。中世纪,欧洲人的平均年龄只有三十八岁。教皇以近五十岁的高龄,执意要把教廷迁回罗马,就是想要脱离法王的掌控,结束“阿维尼翁之囚”的屈辱。
沿河行进了三十里,前哨回报说:有大队人马正在迎面前行,可能是教皇卫队。
简植命令队伍让开大路,做好接应的准备,也要做好拒敌的准备。然后和徐仙姑一起等在路边,等待前哨探马的继续回报。
既然教皇能够离开教皇宫,就说明法王还没有用武力控制教皇宫。这青天白日的,法王也不好在路上明面拦截,所以简植一路行来平静异常。
五架舰舷炮,已经架在大路两边,海洋堡垒号的水手卧在路边或躲在树后。其余两千多持后膛枪的水手,列队站在舰舷炮的后面。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一队人马沿路而来。人数大约一百到一百二十人之间,当中一架四轮马车。马车随着队伍疾驰而来,就好像后面有追兵一样。
简植和徐仙姑来到大路中间。
远远的,对方的骑士停住了坐骑。四轮马车来到队伍前方,稍微侧过车身。马车打开车门,格里高利在马车里朝徐仙姑招了招手。徐仙姑提马上前,简植落后半个马身跟随。这路上河边的,简植不敢让徐仙姑只身犯险。
随着两人靠近马车,车上是格里高利十一世无疑。徐仙姑下马,把缰绳交给简植,自己上了教皇的马车。简植挥手让水手让开道路,自己跟随在教皇马车旁,教皇的队伍重新开始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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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教廷迁到阿维尼翁已经近七十年,也就是被法王控制了近七十年。这么多年过去,教皇还能拥有如此高规格的武装卫队,实属不易。
简植暗中观察这支卫队。这一百二十个骑士个个全身甲胄。骑士右手长枪,左手小圆盾。骑士甲是板甲,头盔上的护面甲已经放了下来,如临大敌一般。
简植心想,怪不得游戏里的圣骑士都用锤子呢,原来是打自己人用的!要不然刀啊、矛啊,对这身板甲真没用。这要是一锤子砸到头盔上,想想就酸爽。不过这板甲碰上了简植,就注定要提前淘汰。别说舰舷炮,被一颗后膛枪的独弹打上,板甲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