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监的匠人们给不给力了。
不过贾瑜也没想着立马点起火器的科技树,就当是先挖个坑,能不能行慢慢再看。
裘良将册子郑重收好,大笑道:“贤侄放心,老夫记着了。等到时候帮你打探几个匠人过来,保准让他们把这画上的火铳给你造出来。”
“也不必急于一时,只不过伯父万万记得此事要保密。”
裘良微微点头。
眼见着天色西斜,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
贾瑜起身告辞道:“既然如此,小侄就不多留了。”
裘良还想挽留,只见少年笑道:“等下还要去保龄侯府接人,就先不叨扰了。”
因为知道贾瑜今天外出,贾母特意吩咐了让他去保龄侯府帮着接湘云来贾家小住一段时间。
裘良也不在多说,带着几分激动目送贾瑜离去。
低头看了看手中圣旨,他沉寂多年的心里多了几分热络。
只是不知道贾瑜能不能像故去的老国公一样,重新带着兄弟们再冲一次?
这边,贾瑜上了马车,一路朝着保龄侯府行去。
和保龄侯史鼐忠靖侯史鼎随便寒暄了几句,互相拍了几句马屁,便带着湘云告辞出门。
说起来,贾瑜和湘云这一年里,拢共见了也就两三面而已,其中共处时间最长的一次,还是初见时贾瑜带着贾母下江南之前。
湘云的性格开朗,数月不见也丝毫没有陌生之感,她蹦蹦跳跳的走到贾瑜身边道:“景岳兄,咱们去哪儿?”
贾瑜:“......”
这是个怎么称呼法?
他心中古怪万分,怎么认识的这几个女娃,对自己各有各的称呼?
秦可卿的公子到夫君,元春的瑜弟,探春的瑜哥哥,黛玉的小师叔到兄长,宝钗的大哥,凤辣子的瑜兄弟,李纨的瑜兄弟到我的爷.....
现在又多了个!
他无奈道:“自然是回西府去,老太太可是天天念着你。”
湘云的苹果脸笑嘻嘻,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结果车轮还没转三圈,她漆黑眼瞳骨碌碌的打转,狡黠一笑道:“景岳兄,听说上元节的集会街还没撤去,咱们去逛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