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他的耳朵。
其中,更不时有他的名字路过。
而每每提及贾蓉,贾珍都会怒骂连连,而贾蔷则是多加附和。
贾蓉心底怒火泛滥,在轰隆隆的大雨声中他推门而入。
贾珍贾蔷浑然没有发觉房间内多了一个,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天说地。
贾蔷谄媚道:“珍叔,我昨儿听了个趣事,可有意思的紧嘞,你要不要听?”
贾珍果然被吊起了胃口:“哦,什么趣事儿你说来听听。”
这几天,贾蔷到处搜罗奇闻轶事,然后跑来和他聊天,其中不乏有些逗趣的,总是能让贾珍捧腹不止。
贾蔷笑道:“话说有这么个财主,他生性好色,有一日......”
他讲着讲着,挠了挠后背纳闷道:“怎么有点冷呢?”
怎么感觉雨滴进来了?
正要回头看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继续啊,我听着呢。”
贾蔷被唬的一楞,连忙转过身去,只见贾蓉身穿一身白衣,脸色苍白,被雨打湿的头发披散在眼前,手持尖刀正站在自己身后。
恰如那勾魂夺命的白无常!
贾蔷被吓得大叫起来:“啊!”
只可惜这声惊呼被这窗外的隆隆雨声所掩盖,根本传不出去。
他连连后退,一直到后背顶住床榻退伍可退,方才停住。
贾珍心脏也被吓得噗通直跳,但是他是贾蓉的父亲,从小到大贾蓉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挨过他的打。
他定了定神,怒骂道:“你个畜生!跑来这干什么?”
贾蓉面色平淡,他将手中尖刀放在眼前,看着雪亮刀身上映照出的自己的可怜样子,心中怒火越发沸腾。
他抬起眼睛,第一次平视这个父亲,不疾不徐道:“我来做什么?你看着这个,难道还不明白吗?”
贾珍心头剧震,他起身想要喊人,但尾椎骨的疼痛让他直接跌倒。
看着贾蓉一步步走进,他慌张的拉了拉身前贾蔷的袖子:“蔷儿,你怕什么,他不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