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自从吴王李恪之官之后,太子李承乾对待朝政也是愈发的用心。只是令他苦恼的是,唐皇李世民可能是吴王李恪的离开,对待他的时候,也是愈发的严格了。
太子李承乾也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对于许多事情,都有着他的好奇。只是许多时候,他虽然知道,那些大臣们的劝诫是出自好心,可是他总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当太子李承乾从程处默那里得知,程砚可以制造出可以令寒冬时节及时不适用火盆,也可以让室内温暖如春的地火龙的时候,太子李承乾终于想起了他儿时的侍卫,现在的大唐兰陵开国县侯程砚。
处理完唐皇李世民交给他的所有的作业,太子李承乾终于抽出了时间。
此时已经进入寒冬,一身皮裘的太子李承乾将所有明面上可以看出他身份的东西统统换下。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太子李承乾已经是一个翩翩世家子的装扮。
只带了两名贴身的侍卫,坐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太子李承乾就这样施施然的离开了东宫,向着程砚的兰陵县侯府而去。
当程砚得知有故人来访的时候,程砚还在纳闷,他能有什么故人?可是按照礼节,程砚还是按捺住自己的疑惑,出门迎接。
“小弟李高明见过程兄。”见到程砚从侧门出来,太子李承乾不想让他到访的消息弄得满城风雨,所以抢在程砚前面,对着程砚见礼。
程砚看到自称李高明的太子李承乾,只是微一愣神,就知道了太子李承乾的意思,当下也是行了一个同辈礼。可也是打开中门,开迎接他的这位“故友。”
来到兰陵县侯府的正厅,太子李承乾好奇的四处打量着,他很好奇,程砚在室内建造的地火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使得在这严寒之中,他竟能够在这室内有些热的想脱掉皮裘。
可是看到程砚进入正厅之后,就将自己的棉服脱掉,里面仅仅穿着一件没有见过的贴身的衣服之后,太子李承乾也不顾礼仪的将自己的皮裘脱了下来。学着程砚的模样,将皮裘挂在了门边的架子上。
“兰陵侯,你这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模样怎么如此怪异?”太子李承乾指着程砚身上穿着的毛衣,好奇的问道。
“禀殿下,臣身上的这个叫做毛衣,是使用羊毛纺织而成的。”
“哦?还请兰陵侯仔细说说。”
“额……殿下,您又不做这纺制羊毛的工匠,听来合用?”
“兰陵侯莫怪,孤也只是好奇而已。孤以前也没见过有人使用这羊毛做成的这种衣服。倒是羊皮做成的皮裘倒是见过不少。”
“呵呵,殿下,这些都是工匠们需要思考的事情,您只需要这世间有这个东西,需要用的时候,自然会有人为您准备。”
“兰陵侯,可否让孤歇一歇,我本以为在你的府上可以逃脱被说教的命运,没想到,你竟然和那些师傅们一样,对我都是满嘴的说教。”
看着太子李承乾的满脸郁闷,程砚没心没肺的呵呵直笑:“呵呵,殿下今日出宫可曾禀报陛下?”
“孤今天处理完事情,就想起程处默告诉我你的府上如今温暖如春,一时好奇,就换了装扮直接来了你的府上。由于着急,并未向父皇禀报。”
“那殿下是以什么身份来我这里的呢?”
“程兄,我错了!”
“不知殿下错在哪里?”
“我错的地方有两处,一者,未经请示父皇,私自出宫。二者,以私下的名义拜访你,却又放不下太子的架子。”
“殿下,对,也不对。”
“程兄,称我高明即可。”
“好吧,高明贤弟。”程砚也放下了自己的一脸严肃,对着太子李承乾说道:“你身为太子,即使是想要出宫,也必须做好自己的安全防护。作为储君,你的安危不仅仅关系到你的生命,你先过没有,若是你私自出宫而受伤,那么护卫你的人,有可能因为你的一个决定而失去生命?”
“这……”
“其次,你好奇我弄出来的地火龙是什么样的。完全可以安排别人到我的府上,或者直接将我召到东宫,而不是你以身犯险的亲自前来。”
“第三,你我虽然是旧识,我也是你以前的侍卫。可是你不应该将你的埋怨就这样明显的让我知道。”
“额……程兄,小弟知道错了。只是小弟在宫中,实在苦闷。”
“怎么了?”
“阿耶自三弟之官之后,对我愈加严苛,反而对待四弟却是更加宠爱。他们私下里都说,阿耶有更换太子的打算,我又想惶恐不安。”
“还有呢?”
“还有就是师傅们每天的教导,除了说教,就是斥责。仿佛我这个大唐储君,在他们的眼中就没有一刻是合格的。”
“那你认为你有错的地方么?”
“若是说我错了,可能就是我现在所拥有的实力,还不能满足他们对于大唐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