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就已是2个月过去了。程砚还是每天习文练武,不过由于程誉在家,程砚的武学课程中除了自己的修炼,还增加了与程誉对练。这个就有点操蛋了,程砚前世虽也是修习了几十年的功夫,但是跟现在才27、8岁的却不在同一个段位上。一方面程砚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没有长成,身小力亏。另一方面程砚加上前世虽也是练了几十年的功夫,但是要跟程誉这个战场上厮杀惯了的杀才来说还是不够看。毕竟见过血和没见过血还是有跟大的区别的。
刚开始对练的时候,程砚每天都得带着一身的伤,这也没办法,程誉这个做爹的经验真的一点都不留手,虽不是像对战仇敌一样下死手,但是每一次都大灾程砚最脆弱的点上,那可是谁挨上谁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酸爽。
经过一段时间的对练,程砚发现自己对于武学上的造诣有了长足的进步,再加上程砚每天晚上都会修习汉家引导术,现在的程砚在力气和身体协调性上也有了不小的进步。手上用于练习的双锏,也从当初的5斤加3斤,变成了现在的8斤加6斤。不要小看这个数字,现在的程砚毕竟还是个10岁的孩子。要知道前世练了几十年的功夫的程砚,练习时所使用的的双锏也不过是20斤加16斤。双锏毕竟是重武器,在真正的战场上,武器并不是越重越好,武器越重,使用武器的人所花费的气力也就会越大。不过按照程砚现在的发展势头来看,待到程砚成年,程砚前世用来练习的精钢四棱双锏应该能够成为他在战场上的副武器,至于主武器,程砚现在还没有想好,不过也不用在意,大抵不过是枪槊之类,不过到底用具体哪一种,程砚倒真的没有认真想过。不过他前世主修的太极和形意都是有大枪传承的,再加上现在的老爹也会传授他家传的枪槊技艺。
经过两个多月对于汉家引导术的修习,程砚现在虽然还处在上升期,但是他所打出的太极拳更加的圆润,汉家引导术的进益日盛。这也可能就是这两种功法的相辅相成吧。
这天程砚刚刚结束与程誉的对抗练习,现在的程砚已经可以跟程誉对战百招,对于程砚的进步,程誉虽是面上不显,内心却是无比雀跃。程誉虽仅仅是个正八品上宣节校尉,但是多年的战阵厮杀,早已经将家传武艺习练的炉火纯青。长子年仅10岁就可接他百招,待到长成,将军之位也不是不可以想象一下。
“砚儿,昨日军中传信,明日军中对上次征讨王世充大战进行封赏,为父要入营一趟,大概三日便回,待为父回来,会将将军要赏赐与我的战马也一起带回,你想要一匹怎样的战马?”
“阿耶,对于战马,孩儿知之甚少,还请阿耶做主就好。”
程誉闻言只是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现在你虽是开始习练招式,但对筋骨的打熬还是不可放松,引导术也要勤加练习,这些才是你日后能够在沙场上保命的根本。不可一味追求招式,须知兵器招式都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诺,阿耶。”
“还有就是,为父不在这几日,你万不可放松。”
“诺。”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第二天,程誉一早就顶盔掼甲全身披挂的骑着它的坐骑走了,程砚看着老爹的背影,程砚不禁想象自己满身披挂纵马沙场的情景。一念及此,程砚的思维不禁进入到自己的兵器库内对自己所收藏的铠甲看了一遍又一遍。相信它们再次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自己将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唐府兵。
随着程誉的离开,程砚再次开始了独自修行照顾弟弟的日子。
三天后,程誉带回了因军功官至正六品下振威副尉的喜讯,以及一匹三岁的骝色战马。不过因为最近没有战事程誉又是刚刚归家不就,程誉倒也不用整天呆在军营里,这也比较符合府兵的特点。
说道程砚带回来的这批战马,据程誉说,这匹骝色战马是程誉在军用中一眼就相中的,要不是跟程咬金的关心特别亲密,程咬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赏赐给他的。因为这匹战马是程咬金为他的长子程处默准备的,只是因为一时大意,没有及时的将它运送回府,才会便宜了程誉。据说这匹骝色战马长成后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宝马良驹。不过程砚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典型的关中马,虽不至于向程誉说的那么夸张,但能够得到程咬金的青睐,倒也说得上是一匹良驹。
对于两世为人的程砚来说,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匹战马,这件事本身还是让人比较兴奋的。程砚为战马取名寒月,因为前世的程砚曾经读过“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的诗句。
寒月的到来让程砚欣喜的同时每天也不得不增加一项工作,那就是照顾寒月。据程誉说,为了战马和自己能够做到心意相通,每一位府兵只要是拥有自己的战马,就必定是自己照顾战马的一切。每一个爱骑马的人,一定要先是一个爱马的人。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不爱马仅仅只爱骑马,那这个人一定不会拥有好的骑术。
寒月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