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看着高处的楼厅皱眉,疑惑的说道:“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个位置呢?后边那个更高的位置不是更好吗?”
工藤新一顺着小兰的目光,看了过去,解释道:“那个楼厅有个角度会挡住视野,价钱比较便宜,他只要指定那个座位,再把自身的面貌挡住,很容易让人留下印象,也许这就是凶手想要的效果了。”
拉迪修还是不理解,不理解对工藤新一问道:“不过我就是不懂了,尸体上怎么会留下这两个奇怪的印子呢?”
“什么奇怪的印子?”工藤有希子走到近前看着尸体。
“你看,他的脖子上有个像烫伤的痕迹吧,再来呢,就是右手的血。”
这尸体的锁骨处,确实有着一个长方形的烫伤。
工藤有希子:在一旁说道“手上的血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摸胸口所沾上的?”
拉迪修蹲在地上看着尸体,注意分析的说道:“不,我纳闷的是,在他手掌上的鲜血,有几个被磨掉的地方,那有可能是因为,摸到东西才摸到的,可是衣服上没有这种痕迹,他被吊在半空中,也不可能摸到什么呀,这个问题你这个男爵夫人应该也没有想到吧?”
工藤有希子尴尬的笑了笑:“还没有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灰原泽一也蹲在了那具尸体的面前,看着受伤的那被擦过的血迹,还有那是长方形的烫痕。
他刚才在研究那个镜子的过程中,发现了原来镜子后面有个暗门,说是暗门,更像是一个井道,井道是一个小型升降台,完全可以容纳一个人,而升降台的地上,留着一丝血的痕迹。
拉迪修看着正在观察尸体的灰原泽一,对着工藤有希子说道:“你问,优作好了,一定会……”
灰原泽一眼睫微闭,脑中闪现着眼前男人死前的场面。
有人站在地上跳舞,有人膜拜天神,有人趴在地上,有人坐着……红色激光,枪声,升降台的血液,胸口的烫伤痕迹,还有那面奇怪的镜子,他们说是镜子是神,镜子,镜子……镜子底下是镂空的?!
灰原泽一猛的一回头很像那面镜子。
拉迪修知道了,工藤优作正在忙后,不由挠了挠自己的光头,略微为难的说道:“是伤脑筋啊,这么一号有名的演员被杀害了,不带让凶手逃了,不能找到任何线索的话,我怎么向社会署长,还有我老婆交代呢?”
听到最后一个老婆的时候,几人都是嘴角抽搐。
当小兰刚要开口之时 ,从始至终都默不作声的灰原泽一开口了:“知道凶手是谁了,凶手不是观众席里的人,于是正在表演话剧的演员。”
工藤有希子,工藤新一,拉迪修在场的几位警察,都纷纷的向他看了过去,有人错愕,有人惊讶,有人保持着怀疑。
拉迪修向着灰原泽一那边走了两步,笑着说道: “灰原少爷,我不能开玩笑啊。”其实拉迪修是在给他找台阶下,想让眼前的这位少年那么难看。
灰原泽一点了点头,要充着拉迪修说道:“请将那四名女性主演从换衣间请上来吧,凶手就是那个金头发绿眼睛的女孩。”
拉迪修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警察,照他的意思办。
很快,原本在换衣间里的四名女主演,纷纷被警察带到了这里。
那个黄发,涂着黑色唇膏的女人说道:“把我们带到这里干什么?尸体怎么还没有带走?”
拉迪修大声说了一句:“好了,不要再说了。”随后拉迪修最后的两步将舞台交给灰原泽一。
工藤新一从始至终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伙伴,他很难想象灰原泽一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破案,他更无法想象离开自家小伙伴的这三年灰原泽一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如此的冷静从容。
不管是飙车,还是莎朗温亚德解除易容,还是发生命案,眼前的少年,似乎都是那样无紧无波,从容的面对眼前的事情。
灰原泽一像那个黑人警察,还有另一个白人警察拉到了身边。
灰原泽一让黑人警察躺在镜子旁边的地上,那个白人警察站在镜子身后。
“如果躺在地上的警官是凶手,站在镜子后面的警官是被害人,如果大家仔细观察的话,被害人明显比镜子高,再加上地上的那个升降台那?”
工藤有希子和工藤新一,还有在场的部分警察都恍然大悟。
灰原泽一见到提示到这里,在场的大部分人似乎都推出来了:“被害人从升降台缓缓升起,刚好到了一定位置的时候,用手就会躺在地上拿出枪射杀他。
因为地上有干冰形成的雾气的原因,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她的行动,而且她还在开枪的时候,巧妙的用了一下障眼法,拿一个红外线往观众席上照,这样他就可以嫁祸到他人的身上。
至于地上从高处掉落的手枪,还有身上的烫痕,那就是因为凶手就是在只有一墙之隔的镜子底下的空洞开枪的,并且还嚣张的将手枪放在了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