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简单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跟着孙大莲一人挎了一篮子苞米籽,一人占了一垄,学着孙大莲的样子,按着她的话,手指里捏着种子,随手扔到坑里,往前走的同时,脚尖一动,就顺道把坑埋上了。
看着简单,但是到了她们手里,种子也不听话了,这个坑里撒出去一把,下一个坑就扔了一粒,所以不得不停下脚步返工,等种子检查好了,哎?脚也不听话了,培土不是多了就是少了,要么就是歪了,孙大莲一步完成的活,她们至少要四五步。
等这两个坑完事了,一抬头,孙大莲都出去十多米远了。
几个人瞬间就无语了。
还说啥了,赶紧追吧。
但是有时候是熟能生巧,但是有时候是越忙越乱,她们几个现在就属于是后者,越想着别出错别出错,这手指头越不听话,这个坑扔少了,下一个坑,好吧,扔到外面了,还得猫腰去捡回来,再重复之前的动作。
就这几个重复的动作就把几个折磨的晕头转向。
说实话,确实不难,也不累,但是,几个新手,这协调性就是不行,不是这不对,就是那不对,孙大莲这垄到头往回来了,她们才到一半,后面浇水的都马上赶上她们了。
这边手指头僵硬着不听使唤,那胳膊上装着苞米籽儿的篮子还越来越沉,日头上来,几个人的嗓子顿时就跟冒烟一样。
迎面过来,孙大莲打招呼,
“咋样了?会了吗?”
让老农民来说,这都不用教。
简单几个也确实还是不好意思,会,是会了,就是跟不上,不是手快了,就是脚慢了,孙大莲也看出来了,
“你们别着急,我们都是干惯了的,闭着眼睛都知道咋干,你们先慢慢来,那苞米籽别糟蹋了,我这头干完了回来迎你们。”
说完话的功夫就出去了好几米,几个知青在后面看的迷幻。
不禁都低头看自己的手脚,这玩意儿,跟人家的不一样?
谭雅君干过,还算好,勉强跟得上。
陈建国毕竟是男同志,并不是跟着她们干一样的活,就剩简单,林招娣和李燕三个,跟蜗牛一样往前挪动。
一垄到头,别人两垄都早早的完事了,简单也没管那个,一屁股就坐在地头,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双手,后半截才算顺过来一些,不过手指头也彻底僵硬了就是了。
“咋样?累不?”
“可别说了,想简单了。”
没到中午,自然是还得继续干,不过这次简单算是干顺了点,不光速度,就是效率也上来不少,路过的村民还不时的打招呼,简单简直了,开始脸红,后来人多了她就不管了,顶着一张小脸,谁说话我就是笑,管他尴尬不尴尬的,到中午下工时,她已经能脸不红的接受村民的调侃了。
李燕几个找到简单,一起往回走,
“咋样?适应了吗?”
简单是有点生无可恋的,
“还行,比早上那会好多了。”
秋收时简单的力气派上了用场,让她一度以为,这春种她也能很快适应的,结果,有点打脸了,这就不是力气的活。
话说,就是有那处理的活,刘卫民也不可能派给简单这个过了年才十六的小姑娘不是?那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做出来吧?
虽然只是初春,中午的太阳还是挺热的,所以早上上工早,中午休息的时间还是挺长的,简单紧着往家倒腾,休息,她要休息,必须休息!
不然这小身板,下午她要受不了了。
拒绝了李燕几个人的邀请,跟她们分开就赶紧回家,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摔在炕上,深深的呜咽了一声,
“呜......累死我了!”
有现成的饭菜她自然不会拖着这疲惫的身体再去做,吃完了就直接进了基地,当即就泡了一个热水澡。
别的不说,解乏是真的,就是差点没在浴缸里睡着。
效果还是有的,起码下午上工的时候,还多坚持了一会才觉得累,。
中午听说了简单几个人的事迹,下午刘卫民特意过来看看,看简单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颓废,精神头还可以,这才放心,临走时还不忘叮嘱,
“简知青,你,悠着点,你还小呢,别压的不长个!”
“啥?”
这个话题就比较扎心了,受刺激的简单当晚就给自己补偿了一顿大餐,别的可以没有,个头绝对不行,不缺吃不缺喝的,还能压的不长个,那她可以去死一死了。
这边不种水稻,苞米,土豆,地瓜,大豆,高粱,都是这些旱田,除了土豆,地瓜需要先切块发芽,其他的其实方法都差不多,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就是重复性动作。
这一阵忙过去后,打底逐渐就被绿色笼盖着,人们也脱去了厚衣服,穿上了单薄的夏装。
这一阵子的操练,简单几个在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