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男子脸上时,轶也在同一刻时间打开房门。
男子先是一愣,随即便看到轶中拿着揉成一坨跟烂抹布似的丹田经脉。
不用他想也知道这就是他的丹田经脉,只是轶的行事太出乎他预料。
想了一夜他也没想通怎么才能逃出轶的魔爪,可他跑了他的丹田经脉又该怎么办。
而这次行动失败已经暴露他是武妖妖的人,他又该怎么跟上面交差。
可是,没了丹田经脉他就是废人,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没想到,自己没乱跑,轶真的说话算话,竟然真准备给他装回去。
“张嘴。”
他配合着张嘴,轶甩手一丢给他糊进嘴里。
没等他吞咽,见轶凭空一抓,他的丹田经脉就顺着他的喉咙滑进肚子里。
再见轶随意摆手,一股熟悉的感觉顿时充炙了他全身。
顿时,他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整个人也有精神了。
他想的没错,轶把丹田经脉给他装回去了。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轶简单打量了一下。
昨晚没仔细看,轶这时才发现这个男人还挺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
长相嘛,看骨骼轮廓把肉给填起来还算看得过去,不偏不倚,不胖不瘦,有些小帅气很惹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用刘麒的翻译称之为小鲜肉,小白脸。
轶也懒得看这人的轨迹了,猜了个大概:“你是恒王府的学生?”
男子愣了愣,回过神立马下跪答道:“是是是。”
眼睛丝毫不敢目视轶的目光,尽管轶的声音语气是个小孩,身材年龄看来了仍是个小孩。
但,面对眼前这种挥挥手就能给他拆了的小孩,他根本不敢起任何心思。
“知道我是谁么?”
男子结巴道:“铃,铃,铃仙圣地圣子。”
“嗯,知道就好。回去跟恒王府的学生说说,也跟那姓武的婆娘说说,没事别惹我,知道吗?”
“是是是。”男子连忙应声,立马逃也似的跑了。
轶放跑男子的这一幕正巧被刚刚起身的萧晓青看到。
明明昨晚上已经说好了怎么处理这个匪徒,可轶这样就放人跑了,另一边不就没办法解决了。
对于轶的决定,她急也没用,只好上前耐着性子问一问。
“圣子殿下,你干嘛放他走了。不是说关起来吗?”
轶扭头瞥了她一眼,哎,太年轻太天真。
声线依旧儿童,语气依旧老套:“不放他走,我留着他干嘛?”
萧晓青显然没听到轶话里的意思,如果她再多活个几年,好好经历下社会的毒打那她就明白轶的用意了。
可萧晓青哪里会懂。
“那是为什么啊?”
闻言,轶只简简单单说了三个字:“搞事情。”
看着萧晓青,眼中充满无奈和大智慧的深邃,最后回首迈步,朝着院落外缓缓走去,进行每天的晨练:散步。
这生活,非常上年纪。
望着轶缓缓离去的身影,萧晓青左思右想也没想通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刘麒和皇钰所在的房门也紧接着打开了。
一出门便是见到萧晓青杵在轶房间外愣愣出神。
也没多想,刘麒打了个哈切上前打招呼。
“晓青姐,干嘛呢。怎么没见老师?”
萧晓青心思还停留在轶最后说的三个字上,每天刘麒早上打招呼的这几个字也听着习惯了,下意识回道:“他啊,他散步去了。”
但紧接着,刘麒的话又在其耳畔响起:“咦?绑匪嘞?”
听到这句话,萧晓青这才回过神,神情一肃:“圣子殿下给放了。”
“啥?给放了。”
刘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晓青。
“嗯,我看着圣子殿下放那人走的。还对我说搞事情。”萧晓青神情依旧严肃,显然已是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刘麒颔首沉吟,他下一秒就想通了。
“行吧,放了就放了。”
这时,听了两人对话,皇钰也是微微皱眉沉思。
轶一般都不会落下一些有深意的举动,但这次不一样,除了这个世界没有的,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轶干了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普通事。
联想轶所说的搞事情,本就身居高位且常年在官中权力勾心斗角中的他也想通了轶是什么意思。
就昨晚那种情况,轶没有一气之下灭掉天域星就算好的了,论他们几个是谁也不可能冷静的下来。
但经过这一晚的冷静,很显然昨晚是因为几人没有给出最好的答案,加之昨晚也确实很晚,是人被打扰到休息心情也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