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行医作为备用,随后不带走一片云彩,飘然离去。
吕昭自觉目的达成,走得十分干脆,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村民们视为了下凡救苦救难的神女,暗暗膜拜,祈求她保佑自己无病无灾,风调雨顺。
长长的故事被吕昭简化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张辽本想问问何为雕版,却在听完吕昭的后半节话后惊得心脏重重一跳,脸色微变,瞬间意识到她瞒着所有人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当即追问道:“验证?如何验证?”
吕昭正往布上糊药膏,闻言暗道失策。这事一旦掰扯起来,闹到吕布那里,恐怕他当场就得爆|炸,必须要掐灭在张辽这儿。
“不重要,反正我验证过了。”吕昭一只手抓着张辽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腰,另一只手扬起,“啪”的一声,将药膏结结实实地拍在他的脑门上,“自己按着,别掉了。”
张辽听话地压住白布,一双漆黑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吕昭,眼里满是不赞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我是女子。”吕昭边说边端起至于案角的茶杯,把里面装着的冰可乐灌进了张辽嘴里,阻止他继续叨叨,“多喝点,别客气。”
张辽:“咳咳咳!”
甜中带涩的液体冒着细小的气泡,沿喉咙滑进胃里,同时凉爽之气直冲头顶,瞬间令人清醒不少。
“这、这是什么!”张辽用手背抹过唇角|溢|出的水渍,感觉黏黏糊糊的。他从未饮过如此古怪的东西,惊得睁圆了眼睛。
“是毒|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吕昭露出凶残的表情,威胁道,“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我就不给你解药了。”
张辽哭笑不得。
“听到了吗!”吕昭拍了拍廊柱,“不、准、说、出、去!”
张辽还未来得及回话,凉亭外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回过头,看到吕布保持着双手托举的姿势呆呆站着,脚边倒扣着一只托盘,各色糕点滚得满地都是。
“……将军!”张辽瞬间感到一阵心虚,他猛地弹起来,倒退好几步,与吕昭拉开距离。
吕布却没看张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吕昭,深吸一口气,悲痛欲绝道:“啊,那是毒|药吗?我上午看到堂屋的案上搁着满满一大碗,还以为是你又捣鼓的新吃食,全都喝了。挺好喝的,哈哈。”
吕昭和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