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能跑的都跑了。
我一顺溜看过去,问:“你们是不是何老大的手下?上次在李乡医家里,也有你们几个吧?”
很快午南也到了,简单了解情况后,奔我这边走来。
看见我提溜着脚脖子,造的灰头土脸,眼睛都气直了,道:“成天以身犯险,屡教不改!”
还没等我解释,一把将我抱起,粗鲁地扔进了警车里,“砰”的关上了车门。
石盏刚要过来说点什么,午南一拳将他砸开,道:“老带着她疯跑什么?你要是有事儿,下次找我,我不比她有用吗?”
然后转身上车,拉着我就走。
快到家时,午南给老公打了个电话,道:“姐夫,我姐扭了脚脖子,我现在送她回家,你下班没?”
“在哪儿扭的?”老公忙问。
“在,在,”午南看了我一眼,我疯狂冲他挤眼睛,“在树林里,跟我散步时,掉树洞里了!”午南道。
“你姐俩儿还出去散步了?真是闲的!”老公气呼呼地抱怨道。
“我这成天给你打掩护,有个头儿没有?以后让我姐夫知道,这不完了吗?”他挂了电话,忧虑异常地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满脸通红,这确实不太好。
“有些情况因人而异。咱俩儿高中同学,划出线,就都懂了,石盏懂吗?你俩儿要是出事了,咋办?”他板着脸看着我。
“石盏今天叫我姐了,说以后我就是他亲姐。”我不住地跟他点头。
“你也信!”午南瞄了我一眼,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