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起一股旋风,火头就刮他身上来了,帽子,头发,眉毛全给燎了,新买的一件羽绒服前大襟也烧得半拉咔叽的。”
我们定睛望过去,果然见那老板脸上黑黢燎光,葫芦半片的,胡子眉毛聚敛巴叉,好像集市上卖的没烤净的猪头一样。
是挺惨的!
凡尘老师若有所思地背着手围着这两口子转了一圈,调侃道:“拜错坟头了吧?”
“看没看见有个人从这里跑过去了?”我急急地问。
“没有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见问不出什么,我俩儿只好回家了。
回到小二楼以后,我心惊胆战地检查凡尘老师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他笑着说:“我没事,但是我砸了他一棒子,打脸上了,……”
“你真的没受伤吗?”我还是不放心,抓着他的手左右看。
他忽然面色通红,握住我的手,一下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忘情地说:“没有,没有,我真没事,总这么乖多好,软玉温香的……”
我挣扎了两下,觉得他抱得更紧了,于是放弃了挣扎,安安静静叹了口气道:“对不起,老师,可惜,我是有老公的人……”
他慢慢松了手,脸色红润渐消,哈哈笑道:“显摆啥啊?我还不知道你有老公啊?我还有老婆呢,我跟你显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