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罗罗师兄打来电话焦急地问:“番番,你在吗?”
“在啊,啥事儿?”我问道。
“在就好,那你来我诊所一趟吧,我这儿有点事儿……”他好像长舒了一口气。
等我和老公赶到“罗罗诊所”时,罗罗正在被两个警员质问: “你诊所的监控怎么管理的?有脸朝天录的吗?”
罗罗吊儿郎当地说:“前几天几个熊孩子喝多了,半夜拿竹竿子一顿捅,我忘了修了…”
然后罗罗看见了我,忙招手道:“小师妹,你可来了。”
“出啥事了?”我问。
“我一早来发现,二楼卫生间水龙头没关严,里面全是血,哪哪都是,太吓人了,我就报了警。我估计无论失血的是谁,八成都够呛了!”他一咧嘴讪笑道。
“啥情况?有人死在卫生间了?”我吓一跳。
“那倒没有,连只动物都没找到,只有大量的血还有呕吐物!这不诊所不让开了,等通知。”罗罗一耸肩。
“哦!”我稍微放了一点心,“那你叫我来干啥?”我疑惑地问。
一名警员走过来,说:“不是他叫你,是我们叫你,罗医生说这是你的胸牌,看看是不是?飘在卫生间的血水里了!”他扬起手中的物件给我看,我眯着眼睛一瞅,也惊诧莫名道:“真是我的医生胸牌!怎么会……”
老公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这会儿探过头说:“这你还不懂?看看你是不是那个流血的人。”
“不是我,我最近也没来过诊所啊,我也不知道胸牌怎么会在这儿。”我明显有点懵。
老公突然往前挤,想看看卫生间里啥情况,警员神色严厉地拦住他:“后退!”
“我就想看看,我跟你们说,要想让我老婆流血,除非她大姨妈来!”他大言不惭地说。招来警员一顿冷漠地黑眼儿狂瞪!
警察搜证结束,将诊所大门贴了封条。看见诊所大门贴了封条,罗罗很无奈。等警察走后,他领着我俩儿来到诊所东面的一个小角门,说:“我得把东西拿出来呀,我还得看病呢,你俩跟我进去搬东西。”
我有点犹豫:“让警方知道不好吧?”
老公说:“偷摸进没事儿,干嘛让警察知道?除非你去报警!”
可是罗罗忘记了拿角门的钥匙,还是个电子门,可气的是他连密码也忘了。
“你是不是傻?你自己家的门,密码能忘了?”老公嘲笑道。
“我记密码干啥?每次都是用卡扣的,再说也不常走这里。”他摊开两手说道。
老公观察了一下,跳起来拔掉了门上面的电源,门打开了。罗罗看得眼都直了。
“你是不是真傻,有把密码门的电源放外面的吗?还整的这么低,这一扒拉不就开了吗?谁给你安装的?”老公继续嘲笑他。
“请人安的,花了1700呢。”罗罗挠挠脑袋,尴尬地笑了。
“要不有人说糊弄傻子去,我现在明白了,就是糊弄你这样的。”老公有点过分了。
我一边鬼鬼祟祟地进门,一边说:“不许这么说,我师哥才不傻呢!”
老公转向我道:“你能看出来吗?他是你师哥,你比他还傻呢!”
这给我气的完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