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是拿不准再来问我。” 绿猗盈盈退下。 等到她走后,南宫绥绥的面色苍白得不成样子。 绿猗的话,不无道理。 那番她觉得熨帖无比的话,在一般人听来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由此可见,世人会怎么用母亲的身份来约束她,又会怎么用女德来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