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为了逃避追杀……”
“之后的事便是殿下讲的那样,她至今还留着女婴的襁褓,那襁褓的料子出自大秦皇宫。”
“而我也查了宫中的记录,这种布匹只赐给过大将军,也就是后来的荥阳王。”
长孙焘不解:“所以你早知道你母亲的身世可能与荥阳王府有关,为何之前你表现出像是刚知道的样子?”
云斐苦笑一声:“这事我压根就不信,一个襁褓能证明什么?况且那妇人不把孩子
送回将军府,反而带着孩子逃跑,这事根本就说不通。”
“我查到这里,线索便断了,直到听到帝释天提起此事……我之心底虽然有些怀疑,但没有却从未想过这事是真的。”
白夫人插嘴道:“事情虽然串联了起来,但却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能证明。”
云斐双手捂住脸,许久许久过后,他深吸一口气:“我第一次见到太叔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必然有什么联系。”
“刚开始,我以为对她的那股熟稔是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或许就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着这样的血缘关系,所以才会叫我相见恨晚、不由自主想与她亲近……”
说到这里,云斐忽然止住话题。
最后,他看向长孙焘与白夫人:“此事到此为止吧!希望二位把这件事深埋心底,就当它不存在。”
白夫人问:“既然你已经认定你的母亲便是阿旖的姐妹,为何要把它永久埋藏?总得给我个理由。”
云斐垂下眼睑:“太叔妃的亲人,是顶天立地的荥阳王,是威武不屈的越国公,不会是作恶多端的吴提,更不是不知能否回到初心的小兰花。”
“与其叫她到时候不知怎么面对,不如不要让她知晓此事,就这样吧,我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