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纵着她一些,免得纵坏了。”
董穗听了,并没有因此生气,他握住司马玄陌的手,温柔道:“夫君,静秋是我唯一的妹妹,我难免会娇宠她。”
“这个度我很难把握,还望夫君时常提点,以免我失了分寸。我相信依夫君的眼光和胸襟,必定不会让我宠坏妹妹。”
司马玄陌面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你呀,就是脾气太好,说什么你也不生气。”
人人笑他粗犷,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
其实他们都不懂,这个看起来大棒槌一般的男人,也有着无比细心体贴的一面。
董穗深得司马玄陌的心,从来都是因为她轻声细语的温柔、善解人意的举止,轻而易举就叫这男人把最好的一面心甘情愿捧到她面前。
不得不说,这个柔中带刚的女子,已经占据了司马玄陌的全部。
董穗闻言,顺势依偎在司马玄陌怀里:“我有夫君,已是这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夫君在我身边体贴我、照顾我,把这
世间至美至好的一切都给了我,还有什么事能让我生气的呢?”
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更拒绝不了一个善解人意且一心仰慕他的温柔女子。
司马玄陌亦是不能。
董穗的每句话,每个轻柔的音节,都好似踏在他心坎上,叫他一颗心化作了水,软了又柔,柔了又软。
他把董穗紧紧搂住:“阿穗,你可真要了我的命!”
董穗靠在他怀里,唇角的幸福满满溢出来:“夫君,你就是我的命。”
半响,司马玄陌温和道:“静秋的亲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她是我们唯一的妹妹,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董穗点头:“我信夫君。”
相府。
文茵从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
被帝释天的血溅到后不久,她觉得腹中饥饿难耐。
强/压住恐惧吃了几大碗饭,她仍然觉得腹中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半点饱腹之感。
那种饥饿的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腹中翻搅,爬行,犹如万蚁噬心。
她又命人端来一大桌菜饭,顾不得什么举止失措,狼吞虎咽地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
尽管胃部的撑胀之感十分强烈,但她依旧觉得饿。
只要不往肚子里塞食物,她便像是饿了几天几夜,那种饥饿之感,很快便叫她逐渐失去理智。
才不过须臾时间,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对饱腹之感的渴/望,甚至连身边的人都有些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