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满怀期待,也曾想与你父慈子孝,是你不珍惜这一切,是你一点一点耗尽我所有的愧疚、疼爱与耐性。我实在没办法再接受这样的你了,你自己斟酌吧!”
说完,风先生决然离去,再也未看文茵一眼。
护卫守在门口,只余文茵一人,跪在母亲的牌位前嚎啕大哭。
她边哭边问:“我只是想让他好好看看我,我只是想让他多关心关心我,难道这也有错吗?十数年未曾尽过责任的人明明是他,十数年未曾付出过的明明是他,为什么现在做错的反而是我?”
“娘亲,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做错的反而是我?我到底哪里错了?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看看他遗落在外十数年无人问津的女儿而已,我到底哪儿错了?”
文茵声嘶力竭地哭喊,哭得肝肠寸断,泪流满面。
风先生就坐在外头,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凄厉哭声,默然不语。
小茜听闻消息赶了过来,看到夫君坐在昏暗的书房中,身影落寞又寂寥,她心疼地拍了拍夫君的脑袋,柔声道:“我允许地抱抱我,我的身子软软的,你抱抱我心情就会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