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怎么可能?晏晏最好看了,不过比起我来要差点。”
陆明瑜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知道他痛呼出声,这才放开嘴巴。
长孙焘将她搂得更紧,凑在她耳边感慨地道:“晏晏,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人都笑我们傻,这天下与我们何干?”
“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冲在前面,不是操心这个,就是操心那个,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如此多管闲事,天下要乱就乱它的吧!”
“但一想到不管我迈进深渊还是地狱,都会有你陪在身边,我的目标又坚定了。”
陆明瑜睡意来袭,说话有些迷迷糊糊:“只有自私狭隘的人才会这样觉得。”
“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和那方狭小的天地,无法理解付出的意义,把那些
负重前行的人当成傻子。”
“人活在世,当有责任有担当,我们无错……”
随即,陆明瑜又喃喃道:“我目前唯一放不的,便是二哥的身世与小茜的婚事。”
长孙焘为他将盖住脸的头发别到而后,低声道:“而我最放不下的,却是你呀!晏晏。”
第一次当父亲,他始终提心吊胆不曾放下心,生怕生产时有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长孙焘明明困极,却是辗转难眠,可他又不敢翻身,怕吵醒了怀里的小家伙。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大长公主,她起披好衣裳走到廊下,抬头遥望星空,渐渐入了神。
她想了许多,从儿时到方慕少艾,再到如今的,最后还是想到了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驸马都不怎么阴柔,怎么生下这么酸腐的一个儿子,害得他们天天担心儿子找不到媳妇。
想着想着,她忽然发现荥阳王已经多日未曾入府,想来是被那少年迷得乐不思蜀。
思及此处,她不免为儿子感到高兴。
但听下人来禀儿子最近有些反常,她看时辰还早,儿子定然没有歇下,左右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儿子。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当她发现本该在荥阳王榻上的少年,此时正在自己儿子榻上时,吓得直接昏倒过去。
没救了,男人一个接一个往床上带。
她这儿子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