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晏晏你咬我做什么?”长孙焘吃痛,终于松开陆明瑜的唇,委屈地道。
“我这叫及时止损,别像一辈子没吃过肉一样,孩子才两个多月,那事不行!”陆明瑜被他吻得头晕脑胀,喘着粗气瞪着他,凶狠地道。
于是,摇曳的烛光下她眸似星辰,雪白的面颊染上红晕,横眉竖目的样子更添几分可爱。
这样的表情在化身为大灰狼的长孙焘眼里,简直就是秀色可餐的猎物。
心,愈发蠢蠢欲动。
“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孩子忘
了夫君。”长孙焘终究按捺住那团火,躺倒在陆明瑜的身边,大手一捞,便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小脑袋枕着自己的臂膀。
谁知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动了动娇软的身躯,便撑着下巴看向他:“夫君君生气了?”
长孙焘紧闭双眼,以此来抗拒美色,他看不到那被吻得通红的唇,看不到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不到只要看一眼就情难自禁的小家伙,他什么都看不到。
陆明瑜撑着脑袋,看向他紧闭双眸的样子,一时觉得可爱极了。
伸手抚过那飞扬的剑眉,坚挺的鼻子,接着是薄削的唇角。
她的夫君,就像一块天底下最美的玉,怎么看都不够。
“小家伙,你在玩火。”
结果,她的手被抓住,再抬头,男人狭长的双目掀开一条缝隙,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
陆明瑜像干了坏事被抓包,笑嘻嘻地收回手,默默地缩回被子里,若无其事地拉起被子,仅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她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她是无辜的。
眨了眨眼睛,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就在——
就在她即将把脑袋包起来时,被子猛然被掀开。
被他逗弄的男人,已经翻身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脖颈,一手护住她的脑袋,如攻城略地般,再次把唇凑了上来。
陆明瑜想逃,双腿却被他强壮有力的腿夹住,双唇交缠,久久才放开。
“想逃,晚了。”长孙焘呼吸粗促,凑到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灭了。”
陆明瑜眨巴着眼睛求饶:“都说了,孩子还小,不能行房……”
长孙焘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哑声道:“你忘了么?我们
成亲那会儿,宫里送来一本书,上面有一种方法,不会伤到孩子。”
书?什么书?她不知道!
所以长孙焘悄悄把书看了?
不和她分享?
“呵呵,有吗?还有这样的书啊?”
装疯卖傻没有用。
长孙焘并不打算把啃了一半的猎物放了。
抖落的被子再次被拉上。
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耳朵,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很快,被子里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要说阿六也够损,送来的轿子它能塞下一个半人。
什么叫一个半?
就是一个人坐太宽,两个人坐又挤。
陆明邕对谁都戒备着,不让陌生人近身。
珍璃郡主辛辛苦苦把人给搬到轿子里后,陆明邕彻底断片儿,像一摊烂泥那样,坐都坐不稳,要是没有人扶着,他坐着坐着便会直接往轿子外面滚。
抬轿子的就两人,珍璃郡主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进来扶陆明邕,她出去抬轿子吧?
她也没那力气啊!
有了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她掀开轿帘上了轿子,胸口就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一进去,轿子就被抬起来了,她猝不及防,刚好扑到陆明邕身上,脑袋磕在陆明邕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嗡嗡的。
也磕散了她心底那点不自在。
“长孙焘,你竟然在酒里下药,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陆明邕迷迷糊糊地嘟囔,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了。
要是珍璃郡主起了歹念,完全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站住,本官是麒麟卫的北千户,轿子里是什么人?为何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闲逛?”
前方,火把骤亮。
珍璃郡主悚然一惊,她她她还没下手,就要被人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