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你就是想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长孙焘拱手,应了声“是”。
嘉佑帝嫌恶地瞥了他一眼:“现在便去点
粮,一切准备就绪后,即刻出发。”
长孙焘没有反驳,没有拒绝,仍旧应了声是。
出了帐篷,长孙焘吩咐人把砍下来的树扎成筏子,自己则去存放粮草的地方准备一应所需的粮食。
在长孙焘离开后,王公公伏到嘉佑帝耳边,低声道:“陛下,淇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会不会在耍什么花招?”
嘉佑帝笑了:“他能耍什么花招?朕现在手握十几万兵马,他才带了十几人,就算不情愿又如何,他总不能用那十几人和朕的十几万拼命吧?朕知道他肯定是不愿的,但不得不低头。要是他敢耍花招,朕当即就问他个谋逆之罪,到时候遭殃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整个淇王府,以及与淇王府有牵扯的人。”
王公公也笑了:“想必淇王殿下正是知晓了这点,所以才不得不听从陛下的吩咐。”
嘉佑帝龙颜大悦:“这就是说一不二的君权。他就算能侥幸活着到达目的地,那也不能将他从死路拉出来,届时哪怕少救一人,朕都能问他的罪。”
王公公道:“外头正在扎筏子,奴才去让他们扎小一些,如果黑马带不走,那还不是陛下的囊中之物?”
嘉佑帝放声大笑:“你这老阉奴忒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