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捅到要害,但伤口却很深,处理不好的确可能会感染发炎,不过那位‘夫人’事先服用了救命的灵丹妙药,那药老朽可配不出来,估计感染的可能性也不大。”
长孙焘默了默,忽然道:“大夫,不瞒您说,被您救下的那位受伤的公子很可能是我的弟弟,我们在下游找了六七日了,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倒把这个忠心的属下给累病了。”
大夫没有说话,放开阿六的手,道:“劳累过度,老朽开几副退热调养的方子,休息几日便好。”
他没有回答长孙焘的问题,长孙焘也并未再提起,于是大夫慢条斯理地为阿六看完诊,拿了诊金准备回去。
他不说,长孙焘也没有逼他,直到他离开前,这才道:“公子,老朽看着你也不像坏人,就告诉你吧!方才老朽说的那位伤者,正在一位复姓南宫的公子船上,老朽听到南宫公子的母亲称呼他为阿绥。”
阿绥?
那蛮横霸道毫不讲理,像极泼皮无赖却有着极高生意头脑的南宫绥绥?
那被承禾恨得牙痒痒,却不能不与之合作的南宫绥绥?
长孙焘心思刹那急转,起身行了个礼:“多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