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的手痛痛就会飞走了。”
“过来一点。”虞清欢靠在他的胸膛,把薄汗擦在他的衣裳上,偏过头笑得狡黠,“把汗擦草草身上也不觉得脏腻了呢!草草真有用。”
长孙焘登时喜笑颜开,兴高采烈地问虞清欢:“是不是比打了两只鸡回来的某人还有用?”
虞清欢知道,长孙焘这是醋了。
自从杨迁出现后,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不仅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生怕自己会跑了一样,而且愈发体贴入微,就怕不够周到不够细致,自己会嫌弃他。
这样的他,任性而霸道,好似缺点越来越多,但虞清欢却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离不得。
有时候一段关系中,互相敬重的确需要,但有度的撒娇和使小性子,就像粘合剂一样,会把两个人变得更紧密。
“有用,”虞清欢笑了起来,“草草在我心里的作用,是天下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长孙焘的表情很是愉悦,捏起袖子去替虞清欢擦了擦额头:“晏晏,草草帮你擦汗。”
里屋的杨迁听着时不时钻进耳朵的对话,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晚饭做得了,一锅颗粒饱满的白米饭,两只放进灶里烤了许久的叫花鸡。
杨迁早就准备好了石头,在虞清欢把鸡端上来时,便用石头去砸了土壳。
鲜香的鸡肉令人食指大动,他撕了只鸡腿便转过身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生怕长孙焘抢过去,说要先给媳妇儿吃。
长孙焘闻着鸡香也不停地咽口水,但还是把撕下来的鸡腿,递到了虞清欢手里,这才撕下另一只吃了起来。
三人狼
吞虎咽,不顾形象,风残云卷,最后只剩下一堆鸡骨头。
“撑了。”杨迁五六碗米饭下肚,抱着肚子忍不住哼了一句。
长孙焘倒了杯茶,递到虞清欢手里:“晏晏喝茶,别腻着了。”
虞清欢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觉得肚子的饱涨之感消失了不少。
杨迁伸过手,想要一杯水喝,长孙焘却只赏给他一个白眼。
外头的雪眼看越来越小,虞清欢提议道:“眼看年关越来越近,这场雪下完后应该不会再下了,等雪一停我们就离开,在这里时间太久,只怕会让人发现。”
杨迁讥讽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你,还算有点脑子。”
“喝水。”长孙焘递了杯茶水过去。
杨迁几乎是受宠若惊,嘴里都是肉味的他,连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把杯子递给长孙焘,懒懒地道:“再来一杯。”
长孙焘又满上一杯水,最后往里吐了口痰,就这么当着杨迁的面吐的,然后又递了过去。
杨迁脸都绿了:“鬼才喝你的口水,拿开拿开,真是恶心又邋遢。”
长孙焘嘟囔:“上一杯就这么倒的,不是喝得很好吗?”
“上一杯……”杨迁捂着脖子一阵干呕。
长孙焘得意地向虞清欢扬了扬眉,好像在说“晏晏,我为你报仇了,让他说你坏话”。
虞清欢拍拍长孙焘的脑袋,靠在小几上单手支颐,半响都不想动弹。
真是很太平很太平的日子,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权力倾轧,没有勾心斗角,亦不用“枕戈待旦”,成日防备着会不会被人给害了。
恰此时,有一道白影从窗户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