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是我和他比试的时候,将他穿女装的风姿描述出来,他会不会乱了心跳?”
虞清欢翻了个白眼,向长孙焘招了招手:“草草,过来。
”
理直气壮地道:“你自己没腿过来吗?”
虞清欢眉头一皱:“草草,你怎么回事?”
长孙焘不耐烦地道:“怎么回事你没眼睛看吗?”
虞清欢怒从心起:“好好说话!”
长孙焘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在教我做事?”
“哈哈哈哈……”杨迁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虞清欢朝他张大的嘴巴扔了颗火炭,却被他轻而易举躲开。
眼前这个男人,虞清欢看不出他的深浅,他就想山岚笼罩的林,明明见无数翠绿的角露出来,但内里却让人什么都探不到,更无法窥视全角。
可尽管如此,他却不给人危险的感觉,在他身边,莫名地可靠,让人想要发自内心去信任。
虞清欢自认为自己的定力还可以,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叫杨迁的男人蛊惑,被他操控。
但无论如何,在这个男人手中,他们大概是安全的。
“你到底教了他些什么?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杨迁笑得停不下来,他拍了拍膝盖,道:“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他刚刚说的第一句话,在他看来是在夸你腿长,第二句话是在称赞你聪明,第三句话是在赞同你。”
什么鬼?她听不懂。
虞清欢陷入了沉默,她担惊受怕了一整夜,靠一双脚在满是泥泞的路上奔出了十几里地,从长孙焘失踪到现在,她滴米未沾,滴水未进。
她实在没有心思去管长孙焘突如其来的欠揍是怎么回事,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
而这一沉默,便是整整一个下午。
这个下午,杨迁带他们进了翠屏山,一直在林子里
穿行,直到入夜时分,才在一处地势较好又背风的地方休整。
长孙焘原本在杨迁的挑唆下,坚决在虞清欢面前高冷毒舌的人设,但到了晚上,虞清欢也没跟他说一句话,他不由得有些慌了。
正想去哄虞清欢,却被杨迁伸手勾住了肩膀,把整个人给拉了过去。
只听杨迁小声地嘀咕:“草草,记住哥给你说的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们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们,你别看现在你媳妇儿摆了一张臭脸,实际上她可喜欢你这身粉色的衣裳了。”
长孙焘将信将疑,一张俊脸满是纠结。
杨迁继续蛊惑他:“不信的话,你往她悄悄看一眼,别看她的表情,看她的眼睛,看看她的眸子是不是亮晶晶的?”
长孙焘回过眸,见虞清欢正在添柴火,她的眸底倒映着火光,好像星星落进里面,一闪一闪的。
“是不是?”杨迁问他。
长孙焘点点头:“是,很亮。”
杨迁拍了拍长孙焘的肩膀:“那就对了,她现在叫‘面是心非’,面上一套,心里一套,表面上冷着脸,其实她喜欢你这个样子喜欢得紧呢!你听我的,继续保持,可别半途而废了。”
长孙焘问他:“只要保持就成吗?”
杨迁道:“其实,只是保持也可以,但如果你想让她更喜欢你,那就这样做,你走过去……”
长孙焘听了直点头,杨迁放开他的肩膀后,他就走向虞清欢,一脚踢在虞清欢的身上,气势凌人地道:“起来,蠢女人!这里是爷的地盘!要坐也该是爷坐,你不配。”
长孙焘!
你个憨包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