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父亲,为孩子做尽打算,但太子毕竟大了,您对他这么严厉,只怕会适得其反,让他恨您。”
萧贵妃一边说,一边观察嘉佑帝的神色,见嘉佑帝没有立即发火,美目流转,继续道:“陛下,您分明担心太子,何不与他明说呢?太子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虽然生母被废,但他未曾有过怨言,依旧尊您敬您,若是您有什么事,好好和他说,别伤了他的心,也伤了您自己的身子。”
嘉佑帝沉吟半响,伸手挑起萧贵妃的下颌,问她:“爱妃,太子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朕训他的时候,他半点脾气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阳奉阴违,面上对朕毕恭毕敬,私底下却对朕恨之入骨?”
萧贵妃目光一闪,柔声道:“陛下问妾身,可难倒妾身了,妾身不知太子心里如何想,但妾身还是那句话,父子之间有什么事情都应坦诚布公说清楚,憋久了容易有心债。”
萧贵妃的话,字里行间都暗指长孙翊有异心,但却不敢表达。
在这深宫之中,上眼药不一定要说坏话,有时说好话更能达到效果,萧贵妃把这件事贯彻得相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