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高的嫡女,或者是望族中的庶女,前者家世决定眼界,后者出身决定性格,她们都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闺秀,在这些人中,很大一部分都没办法靠家里谋得一个好前程,她们
当不了皇亲贵胄的大夫人,便只能把目光放到侧室上,为了这些事争风吃醋又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只是拌两句嘴,等会儿牟足劲出风头,那才有好戏看呢!”
“你根本不是来参加斗草大会的,而是来看好戏的?”白黎诧异道。
纨绔笑道:“白兄,说你见识少,还真没有冤枉你,在座的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来斗草的?我们是那种为了一点彩头就争得头破血流的人么?若无好戏可看,还不如去楼里会姑娘,谁愿意坐在这里吹冷风?”
白黎疑惑道:“你们怎知今日有好戏看?”
纨绔看白痴一样看了白黎一眼,但还是耐心解释:“白兄,在京城这种随便下滴雨都能淋到一群权贵的地方,消息传得比风快。”
纨绔凑近白黎,神秘兮兮地道:“今上要给淇王选侧妃,虽说侧妃是侧室,但好歹也是和淇王攀上亲,大家都把家中可有可无的女儿推出来,指望着她们能替家里捞点好处,这不,淇王府一办斗草大会,平日根本不可能见到的小姐们都来了,要我说,这淇王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估计不喜欢今上塞给他的人,所以想自己选。”
白黎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禽兽!婶婶可忍叔叔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