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原来男人的身体,是带着温度的,就像小火炉一样,能把人的心都烘得暖暖的。
那时她曾有一瞬间想过,若是谁得那个抱着他的男人所爱,一定无比幸运。
正如她此时
此刻,觉得无比庆幸一般——虽然长孙焘或许曾在不经意间让她难过了,但这几个月的相处以来,她的确从未受过一丝伤害,长孙焘总是用自己的方式,担起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既然如此,沉沦又何妨?
如果这个人是长孙焘,那他一定可以信任。
虞清欢在树干上坐了许久,最后被冷风吹得实在受不了了,这才从树上爬了下来。
谢韫正在下面等着,恶狠狠地盯着她,怒道:“你还回来做什么?要是真的懒得管,你给昭华纳几房小妾,把伺候人的事都揽过去,免得让某去干娘们做的事。”
“你干娘们的事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娘?”虞清欢白了谢韫一眼,抱着手准备走进屋内。
谢韫气得火冒三丈,把手中的折扇朝虞清欢扔去。
一声几不可闻的呼哨,空中闪现一道白影,把那把折扇,就这样蹬了回去,最后砸在谢韫的额头上。
虞清欢轻轻抚着明珠的脑袋,回眸一笑:“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谢韫一脚踩在折扇上,气冲冲地离开了。
长孙焘披了件衣裳,正跪坐在小几前,虞清欢望着他,忽然涌起了很多话。
她有太多太多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