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这些您不准备穿吗?怎么全都打包起来?”
虞清欢回道:“自己穿多浪费,等过几日全拿去卖了,必定狠赚一笔。”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仿佛能渗出光。
高兴之余,她不由得有些疑惑,她承认方才对长孙焘的看法带有夸张的成分,其实长孙焘并不狗腿子,也不傻狍子,只是与之前不怒而威、沉着冷静、睿智稳重、尊贵无俦的长孙焘相比,方才的他,似乎柔和了许多。
无论是言行和举止,都带着也许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看自己的时候,目光深情而专注,甚至有些小心翼翼,有些生怕自己会消失的恐惧。
虞清欢没有傻到那种程度,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甘愿服下让一年的大姨妈在同一天造访的药,她有感觉,必定是有什么她并不知道的插曲,使得长孙焘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