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你把账本还给他,告诉他帐不对,让他重新算过,若是他老实把帐补上,那这个人还可以继续用,若是他仍旧偷奸耍滑,那就换个人便是。”
“主子的话,属下记住了。”薛巍郑重地说道。
虞清欢又道:“薛巍,你帮我去问一下大哥,能不能把这药丸生意开拓到西南去?分成不是问题。”
薛巍惊诧:“主子,繁华的城镇都在沿海以及河道周边,西南那种地方,都是些没受过教化的蛮族聚集,而且边境常起冲突,您怎会想着把商道来往偏远的不毛之地?”
虞清欢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另外,这事问大哥能不能用他的名义,千万别让人知道此事和淇王府有关系。”
西南,那是前世她和秦臻逃离之地,也是她的魂断之地。
远去西南的路上,除了艰难苦涩,她什么都记不起了,现在她也不想缅怀,那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在为去西南做好准备——西南善用毒的门流派系最多,或许哪里能找到长孙焘的解药。
等一切安排就绪,无论如何,她都要去一趟西南,去为长孙焘找来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