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望了长孙焘一眼,问她,“寻什么仇?”
珍璃郡主凶狠地道:“那个狗东西,竟然在朝堂上参了我母亲一本,说我们长公主府挥霍无度,气得母亲饭都吃不下,这关他什么事,我们挥霍的又不是他的祖产,所以我今天偷溜出来,就是要让他血溅当场,付出代价!
”
长孙焘轻轻咳了一声:“珍璃你别闹,就凭你还没靠近武状元,只怕已经提前血溅当场了。”
珍璃郡主一刀砍在桌上:“那也不让他好过!”
说完,珍璃郡提着那把小刀,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挨个雅间的搜,整个茶馆都搜完了,也没见到卫殊。
长孙焘走过去拎住珍璃郡主的领子,把珍璃郡主小鸡似的拎出了茶馆。
珍璃郡主张牙舞爪,激烈地反抗着,长孙焘低喝道:“你再闹本王就告诉你父亲。”
珍璃郡主瞬间就怂了,任由长孙焘拎着向长公主府的方向走去,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那把小小的刀,还在太阳的映照下闪着凛凛寒光。
虞清欢捏着小胡子跟在后面,匕首沉甸甸的,握着十分趁手。
长孙焘为何会来见白漪初?虞清欢十分不解,难道是来取匕首的么?如果是那样的话,匕首怎会在白漪初手里呢?
正想得入神,街头一阵喧闹声,有一队人打马招摇过市,他们身穿紫衣镶黑边的衣袍,为首的男子则是一袭玄衣,上半张脸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楚容貌,但光看通身的气度,必不是凡品。
然而正因为如此,反而让众人对他的长相愈发好奇。
“狗东西!”珍璃郡主挣开长孙焘的钳制,提着剑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