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生前的功绩,封我为四品恭人,而怀珺受兄荫蔽,被封为礼部员外郎。”
礼部员外郎?果然是个闲都不能再闲
的职,很难碰到权力中枢。
虞清欢道:“这是好事,你有什么可担忧的?”
瑶娘咬唇,道:“这本来是好事,但怀珺不甘心,他在御前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想就这么受兄长荫蔽入朝为官,请求陛下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谁知陛下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还让怀珺去参加明日的武举。”
虞清欢笑道:“不受嗟来之食,这是顾家的风骨,也是顾家的脊梁,顾怀珺有此举,我并不觉得奇怪。瑶娘,顾怀珺和顾大人不同,顾大人温尔儒雅,但胸襟海纳百川,顾怀珺意气风发,有着少年人的热血和冲劲,你应该高兴,顾怀珺逢此变故,也没有折了一身傲骨。”
瑶娘唇角泛起苦涩:“王妃,妾身虽是妇道人家,但也懂一些官场上的规则,明面上看,怀珺受兄荫蔽,一下子就成为从五品员外郎,比很多走科举的人还要幸运得多,但妾身知道,这个职位也只是个闲职,若是朝中无人打点,根本没有机会往上爬,陛下这样做,大有堵住悠悠之口的敷衍之意,其实根本就没有认可含璋的冤屈。”
虞清欢垂眸:“那么,顾大人的案子,陛下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