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料晃遛晃咩?(你叫放就放吗
?)”
长孙焘眉头皱得愈发深,他索性一手按住虞清欢的手,另一只手运力,把披风扯烂。
然后,虞清欢怔住了!
长孙焘也怔住了!
眼前的这一幕,长孙焘看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最后,他还是笑了,而且是放声大笑:“虞清欢!你怎么变成猪头了?!”
虞清欢将披风扯下来,用力掷到一旁,腊肠般的嘴唇上下开合:“来瀑搂似拉开死的蜜轰!(还不都是那该死的蜜蜂!)”
原来,虞清欢从头至尾,都胖了一大圈,不说那即将撑破衣裳的身体,就光说那脸,看起来少说也得五百斤以上才有的分量,肿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眉毛根根竖起。
惨!
惨不忍睹!
让人不由自主地发笑,啊不,怜惜。
长孙焘敛住笑意,把她白萝卜似的,胖嘟嘟的手抓起来上下翻看,最后眉宇关切地问她:“中毒了?方才那只蜜蜂干的?”
虞清欢艰难地点点头,手上的剧痛还不算什么,但那种皮肉快要撑爆了的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痒,难受,万蚁噬肉?
这是她此时所能想到的形容词,下一刹那,她的手指已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