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原本就是个负心薄幸的人,冷静不是正常的吗?”
“反正他的状态不太对。”容恒说,“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强撑。”
“你的意思是,那个失踪的人,对他很重要?”慕浅说,“可能吗?”
“那我没办法回答你。”容恒说,“一切只能等所有的案情查清楚,才能有结论。”
“你也犯不着这么费力气。”慕浅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叶惜是不会有危险的。”
“你的直觉?”容恒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慕浅呼出一口气,道:“你这么紧张干吗?这不过是你职业生涯之中又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而已,跟从前的很多案子一样。”
“叶瑾帆持续地叫人在网上煽动舆论,闹大这件事。我听他那个语气,这案子要是真的不了了之,他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搞死我一大家子人。”
“那是因为他以为你在包庇霍靳西。”慕浅说,“可事实上你并没有,所以,他简直是妄想症发作——连自己到底有哪些敌人都搞不清楚,活该他有这样的下场。”
“所以,你就是知道一些内情,是吧?”容恒笃定地吓了结论。
慕浅说:“我只能告诉你,关于‘绑架’,关于‘犯罪’,我一无所知。”
容恒蓦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所以,不是绑架?”
“我不想再跟你聊了。”慕浅说,“一个堂堂的容家二公子,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这么憋屈的工作还有什么好做的,还不如早点辞职过来看沅沅呢!”
“你放心,查完这个案子,我一定去。”容恒说,“就看——这个案子能不能顺利结案了。”
慕浅直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