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她才终于回转头来,问了一句:“痛吗?”
霍靳西目光沉沉,只
是略摇了一下头。
慕浅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披衣走出了病房。
不多时,她再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支药膏。
慕浅重新坐回到霍靳西身边,拧开药膏,挑了一抹在指间,用掌心化开,才又一点点地涂到霍靳西的伤口上。
“堂堂霍氏总裁,这样的伤痕让外人看到了,恐怕会引起全城嘲笑吧?”慕浅说。
“我向来不怕人笑。”霍靳西回答。
慕浅应了一声,随后道:“可是祁然会害怕。”
听到这句话,霍靳西不由得凝眸看向慕浅。
慕浅为他涂好药膏,这才继续道:“她一向最疼你,现在却连你都下得去手……可见她的状态,真是糟透了,对不对?”
“她会好起来的。”霍靳西冷声道。
“心病还须心药医。”慕浅说,“你用这么急进的方法,就不怕产生反效果吗?”
霍靳西眸色忽而更冷,“你这是在关心她?”
“她是病人,她做的一切也许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站在你的角度,站在旁人的角度,她都是可以原谅的。”慕浅说,“可是在我这里,她永远不值得原谅。所以,我不是在关心她,我是在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