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生猛的语嫣,让在场的人都很是诧异,尤其是那个倒霉的盗花贼,他被抓住头顶,疼的龇牙咧嘴。
只是语嫣手劲颇大,说什么都不肯松手,盗花贼眼见逃脱不了,回过头来就要砍死她。
语嫣眼疾手快的松手,连连后退,躲过了好几下。
就在盗花贼发了疯想要砍死语嫣的时候,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姜怀月,猛的冲了上了上去。
“姜怀月!”赵辰溪满脸的惊恐。
没等盗花贼反应过来,姜怀月一个劈腿,一脚蹬在他的头上,下一秒,盗花贼原地趴下。
赵辰溪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而姜怀月还一脸坦然的走到他身边,确认他晕过去以后,将那把斧头踢的远远的。
赶过来的小满和巡逻队,在看到姜怀月一脚踢晕盗花贼的时候,满脸的愕然:“好生猛!”
赵辰溪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姜怀月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没事吧?”
姜怀月回头看向赵辰溪,她满身的狼狈,嘴巴也被冻得乌青,但是眼里还闪着光,她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我没事,语嫣也没事!”
悬着的心扑通一声落了地,赵辰溪冷着脸回头:“把人送去大理寺,好好查问查问!”
“是!”小满赶紧应下。
姜怀月的鞋在逃跑的时候,早就湿透了,刚在逃命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是觉得浑身哪哪都冻的厉害。
赵辰溪也发现姜怀月正在发抖,赶紧解下自己的披风,将他从头到脚都裹了起来:“是不是冻坏了?”
“还好!”姜怀月吸了吸鼻子,“我娘她们呢?”
“去另外一条街了!”赵辰溪低声说道,“我知道今夜这个家伙会有动作,所以早就布下了埋伏,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去宫门口劫人,这才被他钻了空子。”
“我娘肯定急坏了!”姜怀月有些着急,“也不知道她那里怎么样了!”
“一找到你小满就会派人去通知他们。”赵辰溪看姜怀月还有功夫担心别的事,就知道他的确没有大碍,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密密麻麻的马蹄声:“月月!”
季溪月几乎是从马上飞下来的,她大约是吓得很了,一张脸苍白的吓人,翻身下马的时候还差点跌倒,这是他根本顾不上自己,跌跌撞撞的向着姜怀月跑了过来。
“娘!”
季溪月一把抓住了姜怀月的手,满脸关切:“有没有受伤?”
姜怀月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紧随而来的姜御笙:“爹,那个盗花贼他是专门冲着我来的,或者说他是专门冲着我身后的护国将军府来的。”
姜御笙前脚回京,后脚就有人三番五次的要害她唯一的女儿,要是都这样了,他还能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也没必要继续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乘早告老还乡。
季溪月气的很了:“给我查,给我仔仔细细的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只阴沟里的老鼠,这么阴魂不散的,非要这么针对我女儿!”
“姜夫人当心,我一定会仔细审问这个家伙的!”赵辰溪看着季溪月,轻声说道。
季溪月微微侧头,盯着赵辰溪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力的叹息:“要是早就知道这汴京城里这般不太平,几年前我说什么都不会让月月单独回来的!”
“这件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背后涉及的人跟事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要复杂一些。”赵辰溪老师说的道,“这个案子我已经跟了很久了,但是没有一点信息,这个贼人每次绑架的人也没有任何的规则,非常的随心所欲,只有在月月这里,出现了变故。”
盗花贼之所以被称为盗花贼,就是因为他每次劫持抓走的都是女子,而且不论贫富,不论贵贱,这些女子唯一的一个契合点就是年纪,所有被抓走的女子大多都在十岁到十八岁之间。
而且,他向来谨慎,只要在一个人身上失败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可是这一次,他却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姜怀月的面前。
“这个贼人身量娇小,纤细,甚至比我和语嫣都还要矮小一些,只是他的轻功非常的好,不是我们两个跑的多远他都能用非常快的速度追上我们。”姜怀月微微皱眉,“他看起来,并不是寻常人家的人,更像是从小就被阉割过的清倌!”
所谓清倌,就是从小就被父母卖给青楼的少年,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偏偏喜欢少年郎,阉割过的少年郎就不会长得过分粗壮,模样清秀俊俏,更讨人喜欢一些。
只是这样的清倌,大多身体残疾,寿命也会短一些,很少有活过三十岁的。
而这个盗花贼,不论是身材,声音,还有身上的那种奇异的脂粉味都在宣告着,他曾经,亦或者现在,都还是一个清倌。
“你怎么知道清倌的?”赵辰溪皱眉,满脸的愕然。
“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