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中的姜怀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小腹渐渐卷来一股热浪,那种感觉,几乎要将她吞没,她本能的抓住赵辰溪的手:“我好难受,赵辰溪,我难受!”
赵辰溪低头看向她,只见她脸色发红,尽显媚态,仔细瞧过去,身上逐渐出现了粉色的红斑。
赵辰溪目光骤冷,若只是寻常的情毒,中毒之人的身上并不会出现红斑,而且只要熬过去也就没事了,可她身上如同桃花般绽开的红斑,分明是中了魅毒的征兆。
魅毒是已故的神医千帐度调配药剂时失手制出来的,无药可解,且药性强烈,若是不尽早解毒,恐会失去性命。
“赵辰溪,我好难受……”姜怀月凑到赵辰溪面前,与他不过咫尺之间。
赵辰溪甚至可以问道她呼吸间带出的合欢花的清香,他赶紧错过头:“姜怀月,你清醒一下,你这是中了魅毒!”
姜怀月依稀听到赵辰溪的话,她并不是不谙世事的深闺女子,自然也知道魅毒是什么东西哦。
她犹如溺水者在水里抓住最后活命的希望,紧紧的抓住赵辰溪的手,或许是因为中了毒,姜怀月一张嘴,便是蛊惑人心般的娇软魅惑:“赵辰溪,你帮帮我……”
赵辰溪的目光幽暗深沉,她紧紧的抓住姜怀月的肩膀:“姜怀月,你清醒一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赵辰溪,你是赵辰溪!”姜怀月忽然一口咬住赵辰溪的脖子,“你是我的赵辰溪!赵辰溪,你帮帮我,求你了……”
赵辰溪吃痛,一双眼睛憋得通红,却舍不得推开她。
姜怀月的身体越来越烫,脸颊也越来越红,她逐渐失去了理智,一双如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一声又一声娇软的“赵辰溪”,纵然是向来冷清冷血的他,心里也莫名的升起了一团无名火:“停车!”
马车立刻就停了下来:“王爷,怎么了?”
“所有人,退至百米外,不得靠近!”赵辰溪的声音凛然,带了一股浓郁的杀气。
小满暗道不好,却也不敢违抗,立刻带着人马离开,在百米外围绕起来,避免任何人靠近。
脚步声逐渐远离,一直咬着舌尖,用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清醒的姜怀月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把拽住赵辰溪的衣领,滚烫的樱唇,立刻贴上了他微微泛凉的薄唇。
那个瞬间,姜怀月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带着清凉之意的舒适感,从四肢百骸蹿上来。
就好像是心中圈养的野兽,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一般,她的身体再也不肯受她的钳制,仅存的理智,也逐渐消散。
“赵辰溪……”她的手臂不自主的缠绕上赵辰溪的脖颈,脚趾也在一阵又一阵热浪中渐渐蜷缩起来。
姜怀月的呼吸越来越重,喷洒在赵辰溪的脸上时,带着一股滚烫的烧灼感。
赵辰溪捏住姜怀月的肩膀,强行离开她的唇,却不受控制的牵起一条暧昧的银丝。
“姜怀月,我是谁?”赵辰溪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姜怀月迷蒙的眼睛。
“你是……赵辰溪!”姜怀月的手,不安分的撕扯着赵辰溪胸前的衣服,在冰冷的手触碰到上他滚烫的胸膛时,姜怀月几乎不受控制的从咽喉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赵辰溪眸光幽暗,捉住她的手锁定拉至头顶:“姜怀月,你别后悔!”
吻落在了姜怀月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往下,直到她漂亮的锁骨。
带着血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落在一旁。
姜怀月朦胧间看到了赵辰溪的眼睛,她微微喘着粗气:“赵辰溪……”
桃红的肚兜被赵辰溪扯下,这是她最后的屏障,凝脂如玉的肌肤彻底的暴露在了赵辰溪的眼里。
赵辰溪是个男人,哪怕外界传他不近女色,可他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就在眼前,他实在是做不到向柳下惠那样的坐怀不乱。
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小人儿,是他日思夜想,耐着性子等她长大的掌中宝,他又怎么能够抗拒内心里的欲望呢!
指腹一点一点的划过毫无瑕疵的肌肤,赵辰溪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他尚且犹豫的时候,失了神智的姜怀月却已经等不及了,拽住了赵辰溪的肩膀往下拉,又一次吻住了那微凉的唇。
娇喘声渐渐响起,姜怀月紧紧的攀住赵辰溪的臂膀,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
……
“姜怀月,你这个贱人!”
她心心念念的夫婿陈尚清,抓着她的头发怒斥。
“你想知道你父亲和母亲怎么死的吗?”
“你母亲被万箭穿心,你父亲,也被奔腾而来的万马,踩成了肉泥,尸骨无存!”
“你舅舅一纸诉状,状告七皇子,被当庭杖杀,金瓜爆顶!”
“如果不是为了你们家的权势和威望,我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