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忍不住对她吐起苦水来。
听她说完,吴夏有点傻眼,她这才知道自己来的地方是个坑啊!
奖金从过年前就没发,这个月工资拖到现在也没有,胡大姐去财务那打探了半天,听说只能给大家发基本工资。
“我儿子儿媳都下岗了,一家五口都靠我和老伴的工资,现在就发基本工资,下个月可怎么活啊?”大姐嘴里抱怨着,一脸愁苦的样子。
“下岗?”吴夏问。
大姐正好满肚子苦水,见到有人愿意听她聊天,索性对吴夏诉起了苦。
吴夏这才知道省城很多大厂已经开不出工资,很多工人都在家放长假,拿着少量的生活费,胡大姐的儿子儿媳恰巧在一个厂子,这一下家里的收入断了。
“那咱们呢?”吴夏问。
胡大姐叹口气:“咱们这个招待所你也看到了,根本竞争不过新建的酒店,哪有人来住啊,就靠给省委供餐,咱们还能勉强有点收入。”
说着,她瞄到了吴夏桌上的稿纸,好奇地问吴夏这是在干什么。
听说吴夏给报社供稿,可把胡大姐羡慕坏了。
她问吴夏:“你能教教我不?”